事,否則若是呂布威勢越發響亮,而和董仲穎麾下的西涼軍相互沖突,那到時候就連董仲穎自己都會控制不住局面,內斗內耗。所以才有呂奉先成為董仲穎的女婿這回事。”
“以當時我的情況,很難能夠壓住呂奉先這頭猛虎,所以先生當時的選擇是對的,此事休要再提。”
劉備坐了下來,他就起來說了幾句,讓陳琛別拿這個強迫自己前往長安,就算劉備相信自己手下的明秋衛,那他也不愿意陳琛前去涉險。
“好吧。”
“那就是長安城中有一個人,必須要由我親自說服,此人干系重大,能夠拿下此人,那呂奉先自然能夠安心歸順,而此人信念之堅定,只有一處破綻,此處破綻,天下也只有我能夠有資格說服他。”
陳琛說得很慢,但是很有自信,這是他少有的用出如此自信的言語,讓人不得不相信他能做到這件事。
“李文優?”
一直以來都保持安靜在思考的荀彧,突然開口試探地問了陳琛一聲。
他到劉備集團的時間倒是不算太久,所以他會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局面,其他人可不會去想己方謀主和敵方謀主會有聯系。
陳琛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若是眾位擔心我的安全,那倒是不必,我的職牌在這呢,雖然自從跟眾位相聚之后,就很少讓它派上用場了,但是若是他們想殺我,看看我的牌子也要掂量掂量。”
說到這陳琛自己倒是樂了。
“若是擔心缺了我,有些事做不了,那也不用擔心,我主要負責的事其實已經做好了,其他的事都是由大家負責的,現在你們可是這大漢之中最為頂級的文韜武略功夫,就算少個我,也足以橫掃天下了。”
“明日我便啟程,眾位勿要擔憂。”
陳琛沒有打算繼續說太多,他希望完成之后再回來跟大家吃頓飯。
劉備坐在陳琛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能不能不去?”
“不能,此次功成,玄德公可早十年統一天下,機會難得。”
“若是晚十年可讓先生萬無一失,備愿意等。”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可得給我個機會證明證明我是個不怕死的好漢呢。”
“沒得商量。”
“沒得。”
翌日清晨,陳琛喬裝之后,在閻仁和陳伯的的陪同下,一起出了鄴城。
而劉備一早就在城門口等待陳琛,他也喬了裝,為他送行。
“我在府里備酒,先生若是回來了,要一醉方休。”
“好。”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
以往總是劉備出征,而陳琛坐守安全之處,這次倒是陳琛出去了,只身入敵營。
劉備仿佛看到了當年他們剛剛開始一起為事業奮斗的時候。
當年的陳琛也是在洛陽一人周旋,為身在太原的劉備爭取利益,積累情報,積累人脈。
看著陳琛所在的馬車遠去,劉備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個少年,陳琛如今的身影和當年的身影重合在一處,他似乎看到了陳琛的靈魂,一個沉穩有趣,從來沒有變過初心的靈魂。
“我們需要多久能到長安?”
陳琛在馬車中探頭問了一聲駕車的閻仁。
陳伯在馬車中陪他,閻仁駕車,駕車可是體力活,要讓年輕人干。
雖是新婚燕爾,陳琛所去又是別人看來九死一生的險境,但是閻仁還是安頓好家中的嬌妻之后,義無反顧地背上行囊到陳琛府上要求跟著他一起走。
錦兒問他為何如此,閻仁也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天命之所為罷了。
他在家里說得有多么酷,在陳府里死皮賴臉地貼著陳琛要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