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并州挺好的,云長的報告中還經常提到呂姑娘呢,呂姑娘對太原的很多機構事物都挺好奇的,在太原里先試了個遍,現在跑到太行書院去,現在該叫并州書院去進修了。書院里氛圍挺好,雖然云長勸了好幾次,但是呂姑娘還是選擇在書院擔任孩子們的武學助教,在教導孩子們......”
陳琛說到這,不自覺地瞥了呂布的方天畫戟一眼,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呂玲綺明明拿的是紅纓槍,但是在并州書院里卻是教孩子們方天畫戟。
這有何用意不言而喻了吧?
呂布自然是察覺到了陳琛的這個眼神,釋懷地笑了笑。
“沒什么,只要她開心就好,那到時候我可得先去并州書院看看。”
呂布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并沒有放在心上。
陳琛突然想到點什么,靠近了呂布,突然說了點事。
“說完這事,溫侯,我倒是有一不情之請......”
閻仁這回沒有聽到他們兩人在說什么,只見呂布朝著陳琛點了點頭,就策馬離開,原本算是浩浩蕩蕩出城的隊伍,現在就只剩下了陳琛這架馬車了。
看來果然問完事情就不管了。
閻仁放下腿,繼續駕車,接下來這路,以明秋衛總統領的直覺發誓,一定不好走。
“噠噠噠。”
果然,還沒等他們的馬車走出多遠,前方就有馬蹄聲驟響,這聲勢迅疾,來勢洶洶。
“果然來了。”
陳琛搖了搖頭,果然還是有人會攔著,他臨行之前,已經交代好關羽時間,讓關羽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到邊境處來接自己,最重要需要度過的路,就是離開長安到邊境的路。
這條路上必然暗藏殺機。
只不過呂布的問題讓他送陳琛出城十里,斷掉了一批人的心思。
但現在還是需要面對在剩下這段路上的家伙。
單單靠著陳伯和閻仁,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地走到邊境。
“長生公子,倒是許久未見了,近來可好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附近的空中回蕩。
聽到了這個聲音,坐在馬車中的陳伯似乎是被觸碰到了神經線一般,整個人氣勢都發生了巨變,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解開了車簾,警覺地環視著四周。
但是他們并沒有發現什么身影。
“趴下!”
突然,車前的閻仁一聲大喊,陳伯警覺地抓住了陳琛的后衣領,將他按倒在馬車上。
一道劍光閃過,原本堅固的馬車被一劍攔腰斬斷,車頂被掀飛到了空中,馬首從脖頸處滑落,這劍氣,著實狠毒。
所幸是陳琛他們三人都沒事。
馬車是沒用了,陳琛他們三人都已經抽出了長劍,退到了一起,這露天馬車啊,才讓他們看到了來人。
確實是老熟人了。
陳琛看到了這人的體態和動作,明白那種熟悉的感覺是什么了。
“王越老兒,你怎么又來找我麻煩?”
陳琛負劍而立,絲毫不慌,而是當著王越的面先噴他一句。
陳伯此時警覺得像只野獸,當年他和王越對招,就已經明顯落于下風,現在他的身體又衰老了幾分,怕是只能夠幫少爺支撐一會。
“少爺,溫侯應該還沒走遠,待會我攔住他,讓陳伯護你去追溫侯。”
閻仁瞇起眼,長劍的劍鋒對著王越。
“先帝猜的沒錯,長生公子果然是個禍害啊。”
王越搖了搖頭,他似乎完全不在乎陳琛他們在他面前大聲密謀,在他看來,以他的實力,已經足以滅殺他們三個了。
他原本應該是要待在劉辯身邊的。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