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陳伯說完了過去二十幾年之中發(fā)生的故事,陳琛還是沉浸在那種過往的奇妙感覺里。
那種感覺值得人為之感到震撼。
畢竟這種程度的崎嶇經(jīng)歷,說實話,陳琛沒有想象過。
哪怕是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不同,或許會有著很多與原本歷史上不一樣的變化。
但是他現(xiàn)在開始會思考。
對于這個世界而言。
自己的到來是不是有著必然性。
這一系列的變化發(fā)生,倘若沒有自己的到來的話,那原本的軌跡會發(fā)生什么?
不太能想象得到。
不過事情都過去了。
人要向前看。
現(xiàn)在陳伯的身體沒事了,那股邪祟之氣也從他身上被剝離開來,那就足夠了。
比起那些能夠被當做傳奇的故事,陳琛更在乎能夠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的人。
“對了,陳伯,我這一次到底昏睡了多久?”
陳琛突然又想到了這個問題。
因為他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
琰兒和草兒也沒有告訴他,只是說玄德公他們并不在鄴城之中。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們兩也不能去問太多,所以并不是很清楚有什么。
而陳琛的身體還在恢復,華神醫(yī)說這叫觀察期。
而且因為他自己用巨量精神力沖刷了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的身體現(xiàn)在對于天地之中游離的精神力有更高的吸引力。
這樣的話會導致陳琛身子發(fā)虛。
被大量異樣的精神力附著的話,容易產(chǎn)生幻視。
俗稱,容易見鬼。
為了防止陳琛跑到外面的時候被不干不凈的東西給上身了,所以陳琛現(xiàn)在只被允許在陳府里待著。
這次可不僅僅是劉備擔心他。
基本上所有集團中的將領、謀士,都擔心得要緊。
在他們看來,陳琛可不能倒下了,陳琛要是倒下了,聯(lián)結(jié)他們之間的一個關鍵紐帶就消失了。
整個集團,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是有受過陳琛的恩的。
就連最苦大仇深的毛階,也總是感慨到陳琛無良歸無良,但是確實是讓自己更好地發(fā)展了。
當年在陳留的時候,毛階可不覺得自己能夠做到現(xiàn)在這樣,一個人能夠撐起一個州的。
再者,說個冷笑話,將來論功行賞的時候,劉備咋辦?在登基大典上哭嗎?
所以陳琛只能悲慘地被禁足。
等到華佗神醫(yī)過幾天再來給他做個檢查,檢查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再做決定。
好在陳伯已經(jīng)恢復了有段時間了,能夠知道一些外面的軍事部署。
“少爺你這一次,可是一覺睡了兩月,若不是華神醫(yī)向大家確保你真的沒事,只是在休息而已,怕不是整個北境都是一片哭聲了。”
陳伯打趣了陳琛一句。
“瞎說,北境百姓怕不是都不知道有我這號人,哈哈哈。”
陳琛一直以來更多都是在幕后掌事,并沒有怎么露臉。
雖然說確實自己主導推動的不少政策都給劉備治下的百姓們帶來了更好的生活。
讓他們失去了被戰(zhàn)亂威脅的煩惱,能夠開始專心致志地發(fā)展起來,為了家人,為了朋友。
生產(chǎn)力的進步本身就是一種正向循環(huán)。
而且陳琛一直以來都是以胡蘿卜加大棒的模式推行必要的政策的。
這讓劉備集團推動發(fā)展的速度極快。
陳伯深深地看了看自嘲的陳琛。
“玄德公說少爺肯定不會知道的。”
不會知道什么?
陳琛有些迷茫。
“少爺這次昏睡的兩個月,玄德公可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