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人輕笑,上前對著小壯的胳膊就是一腳,咔嚓一聲。
小壯疼的叫聲都不似人類,其他幾人嚇得哆嗦,卻愣是跑不了。
因為下一刻就輪到了他們。
幾人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又被灌了藥,麗娘身上的繩子雖被解開,全身都沒有什么力氣。
“你們要做什么?”
她害怕了。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那四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竟然向她爬來。
眼底一片猩紅,她周身發(fā)冷,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些。
“你們滾開。”那幾人身下一片血紅,仿佛感覺不到疼似的,狀若厲鬼朝她伸手。
很是駭人。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都想直接暈過去。
看著那唯一被留下來看他們的黑衣男子,麗娘絕望了。
“我們廣寒宮做的就是這份生意,連天朝的皇帝都沒有禁止,他一個小孩子,哪怕是皇親國戚又如何?我又沒犯法。”
“我們宮主找不到人,一定會撤查此事,你們背后那個人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麗娘害怕了,她知道這人不會放過她。
變得歇斯底里。
老五他們此刻早就沒了神智,身上的難受讓他們只想抓住眼前的解藥,麗娘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肉模糊的人抓住她的腳,而后是腿。
她全身冰涼。
黑衣男子站在她的頭頂,蹲下身子,輕語道“若不是你們宮主待太后娘娘還不錯,廣寒宮昨夜便會從世間除名。”
“太,太后……”
麗娘能持掌前院,自然非常人,她瞬間就知道了這人口中的太后娘娘就是秋玨。
那,那個小男孩是……
“啊……”
凄厲的叫聲從破廟中傳出,伴隨著無邊的大火,漸漸的消失在這個晨光乍現(xiàn)的無名清晨。
卻說這邊秋玨他們正睡得正香,忽然聽到大喊之聲。
隨后傳起一陣晃動,待他們剛穿好衣服,人還未走出船艙就進來了,一伙兇神惡煞的人。
“媽的,一條大船上竟然就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孩。”有人看著秋玨他們不樂意,回頭問道
“大哥,那咱們怎么辦?劫還是不劫?”
“管他娘的,先劫走了再說,總不能讓咱們兄弟白跑一趟。”
帶頭的大漢說話匪里匪氣,長相也是兇神惡煞。
秋玨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集中趕到了另一艘船上。
她連忙將小草和墨石拉到身邊。
“小姐,他們是水匪。”
沒等秋玨問她,小草便自己說了出來,她到底是淮安人士對這一帶十分的熟悉。
秋玨覺得,應(yīng)該是老天爺覺得白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要多給她這么多磨難。
昨晚還想著自己這一路已經(jīng)夠波折了,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什么問題,再加上人已到了淮安海岸。
誰曾想白羽剛離開,這還沒睡個兩個時辰。竟遇上了水匪。
“這一帶經(jīng)常有水匪出沒嗎?官府的人都不管嗎?”
雖然說很多地方官匪是一家,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小草解釋這些水匪并不是經(jīng)常出來打劫,只是一個月會出來個幾次,官府的人派官兵剿滅,但是水性還沒他們好,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好在這些水匪,從來不會打劫普通人,只會找豪華一點的船只下手,基本上只搶金銀不傷人命。
“那我們會被帶到哪里?”
聽到這些秋玨放下心來,只要沒有生命安全,她就不怕了。
然而小草卻告訴她,按照以往的習慣,這些水匪會將他們送到淮安城附近的一座孤島上,讓這些人的家人送去相應(yīng)的報酬,否則就會撕票。
這是整個淮安以及附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