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涇之助戰(zhàn)的隊伍再次擴大,不只小皇帝要前去,連太后也要一同去。
當(dāng)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直接上折子請求調(diào)往別處,只是折子被太傅攔了下來。
“你不想要這條小命了,你知道這是什么做法嗎?你這是公然的違抗軍令。”
太傅還未動身回京,到底同生死共過患難,自是不想看到這個家伙犯傻。
李涇之哪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性質(zhì),只是他怕呀,“太傅大人,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性質(zhì),可就不提眼下朝廷中的境況,就說,這一路上太后娘娘和皇上,這出了這么多的狀況,此去嶺南路途遙遠,若是有個意外,我這顆腦袋還不是遲早保不住,既然這樣,還不如拼條路。”
“你糊涂啊!”太傅快被他氣死了,指著他的手指都在發(fā)抖,“你可知道,皇上為何突然選擇不回宮,要隨你去嶺南?”
李涇之只是一個武將,喜歡直來直去的東西,太傅讓他想這,他撓了撓頭,有些不解,“難道不是因為好玩,不想回宮。”
畢竟,那個皇宮對于小皇帝來說,可沒有多少美好的回憶。
此次出宮,雖然歷盡艱辛,但他看得出皇上很喜歡在外面。
“說你笨還真是笨得可以。”太傅氣呼呼的長出了一口氣,而后是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瞪著他,道:“那云符可還在你手上?”
“在啊,皇上一直未曾收回。”
李涇之點頭,還將之掏了出來,遞給太傅看。
“那你還覺得皇上是因為好玩,就不想回宮的皇上?”
李涇之搖了搖頭,“那皇上是因為什么?”
太傅覺得,要點撥點撥這小子,否則此去這一路還不知道會發(fā)生多少事,他若不長心眼,恐被有心人順道給算計收拾了。
想到他得到的消息,太傅神情瞬間變得格外嚴肅,只聽他語重心常的開口,“你可聽說,二公子還活著的消息?”
“知道啊!”李涇之點頭,這件事當(dāng)初沒人瞞著他,自然也是聽說了的。
“那老夫告訴你,這件事是真的。二公子真的活著,而且太皇太后也知道此事。”
“太皇太后?”李涇之忽然似是想起什么,直言道:“聽聞太皇太后曾經(jīng)最喜歡的孫兒便是二公子,那如今得知二公子活著,她會不會讓皇上將皇位讓于二公子,畢竟,二公子的學(xué)識與見識遠非當(dāng)今圣上可比。”
說完這話,李涇之忽然捂住嘴,一臉吃驚的看著太傅。
太傅見他如此表情,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明白了?知道皇上為何此時不回宮了?”
李涇之放下手,一張國字體瞬間成了苦瓜臉,還是那種苦哈哈的,“那皇上去嶺南又有什么意義?逃避嗎?”
雖然這么說皇上不應(yīng)該,可李涇之的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小皇帝這么膽小,別人還未搶他的皇位,他自個就要先躲起來,那他們這些效忠的兵將又算得了什么?
那些擁他上位的大臣們又作何感想?
太傅搖了搖頭,道:“老夫與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去猜皇上的心思和想法,要知道君心不可測,無論皇上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如何?他也與先皇在宮里相處過一年的時間,先皇不可能培養(yǎng)出一個軟弱無比且膽小怕事的新君,來繼承他的皇位。”
“太傅大人的意思是說,皇上如今表現(xiàn)出來的并非真正的他!”李涇之這次反應(yīng)很快。
“這一路,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還覺得咱們這位新君是普通人?”太傅看得比較遠,也想的比較多。
他的身份其實很尷尬,做為帝師自是有榮光的,但這榮光也要看皇帝會不會給,以前無論怎樣,他都不需要站隊,自然會被人尊敬。
可如今,若是二公子有意這個皇位,那他是一定要站位的人。
事實證明,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