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雀已在外面候著。”
小皇帝拂袖坐到主位上,冷聲道:“讓她進來。”
云雀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帳外,墨一出來,讓她進去。
那個守門的小兵再次傻眼,這男人是什么時候進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他以眼神詢問陳龍,他知道里面呆著的是當朝皇帝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將帳子看得很嚴密,怎么還有人能進去?
陳龍給他一個自己體會的表情,繼續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自己的崗。
他總不能告訴這小兵,這墨一可是暗衛,知道暗衛是什么嗎?
那都是一些神龍不見首尾的人物,要躲過他們這些會三腳貓功夫的小兵,簡直易如反掌。
至于這個女子,想來也是同等存在,反正他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也沒瞧見這女子是如何出現的。
就到了他們的近前,一個眼神兩人都不敢吭聲了。
顯然是與墨一同等的存在。
且不管外面兩個守衛在想什么,帳子里云雀走到近前,直接就單膝下跪,“屬下沒有保護好娘娘,請主子責罰。”
小皇帝冷哼一聲,道:“派你們過去,本就是為了保護太后,如今卻只你一人回來,哼……”
“屬下知錯,任憑主子責罰。”云雀聲音中帶著焦急,對于自己的處罰她并不在意。
“只是娘娘如今還在嶺南人的手中,等屬下救回娘娘,自當領責。”
旁邊墨一也是著急,他都準備替云雀求情了,畢竟主子有多在意太后娘娘,他這一路上是最清楚不過了,如今她們沒有保護好太后,落到了別人的手中。
恐怕一死都是輕的。
誰想,小皇帝再次冷哼,“念在你一心為主的份上,先救回太后再行處置。”
“說說吧,什么情況。”
小皇帝一直很冷靜,秋玨被抓,他是很著急,可對方只是抓人沒有立刻殺她,這讓他放下心來。
只要不是那位,他就放心。
云雀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小皇帝聽后久久未語。
墨一著急,“屬下帶人去救。”
其實說起來,墨一對秋玨也很是尊敬,畢竟當時小皇帝失蹤,一切事務都是秋玨在打理,又盡心盡力的一心為他家主子,就沖這份情,也值得他們這些墨衛出動。
“別瞎跑。”小皇帝看向李涇之,道:“這個地方難找嗎?”
李涇之不知其意,卻還是說道:“回皇上,這里是軍營,只要向別人打聽一下,自然能打聽的出來。”
忽然,小皇帝看向云雀,“你說你們最后一次失手,烏鶇被擒,他們卻并未追你?”
“是。”云雀一直跪在那里,卻沒有半點怨言。
良久,小皇帝才重新開口,“你們準備一下,馬上有客到訪。”
果不其然,外面陳龍怒喝一聲,“什么人?”
墨一在第一時間閃身而出,陳龍卻與那人已打了起來,結果不過兩招,人就倒飛回來。
墨一將他接住,看向對面的人,道:“欺負這些普通人,算什么本事?你若是來打架的,本公子奉陪到底。”
說著放開陳龍,腳尖輕點如大鵬展翅般,以極速沖到近前,那人也是反應迅速,兩人匆匆對過一掌,再重新分開。
墨一站回到帳子入口處,那人則落到對面。
來人亦是個年輕的男子,只是面容白皙,像是常年見不到陽光的那種病態,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裳,怎么看也聯想不到高手這兩個字。
他手持一把折扇,玉骨緞面很是精致。
聞言,將折扇一收啪的一下打在自己的手掌心,笑吟吟的吐出一句話:“天朝皇室的墨衛,果然名不虛傳。”
“客氣。”墨一拱手,倒多了幾分俠客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