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眾人早已知道他的脾性,都會以為他是故意嚇人家小姑娘的。
而秋玨則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緊張到了極限,那股危險的感應(yīng)越來越明顯,讓她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圣女烏拉瑩玥最先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款款起身,來到秋玨跟前,往前面一擋,將毒圣的胳膊一摟,道:“師傅,你這段時間去哪了?見到徒兒都不理,是不是又瞧著人家比你徒弟我漂亮,想再收一個徒弟呀?”
“我告訴你,沒門,你這輩子要敢收別的徒弟,我就,哼哼……”
畫風(fēng)變得太快,眾人都有些無奈,他們的圣女從來都不古靈精怪的,只是被封圣女之后,有太多的教條約束著她,因此瞧著端莊了很多,可這一看到這個老怪物,就原形畢露了。
在他們面前不要緊,可這里有外人,這還不是旁的外人,一個是天朝西太后,一個有可能是未來的王爺或者……
她怎么可以這么失態(tài)?
“咳咳……”
大長老出聲提醒。
但秋玨卻根本沒往這里想,只是在那種打量的目光消失后,才緩過氣來,舒服了許多。
同時,她在心中想著,這毒不能解了,她必須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這個男人很危險,與她以往的感覺不同,這種危險是發(fā)自靈魂的。
“哎呀,你師傅我是那種人嗎?”
大胡子毒圣寵溺的看著自己最喜歡的也是唯一的徒弟,而后敲然在她耳邊說道:“我是想,給你找個師娘。”
他自以為聲音很小,可在場的人此刻心神都集中在他身上,更何況他那聲音實在算不上小。
因此,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包括秋玨,但她明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對她很感興趣,不是感情上的。
“聽聞姑娘是天朝的西太后,夫君已逝,不如你看在下能否入得了姑娘的眼?”
他一口一個姑娘的,讓秋玨十分的不自在。
其他人更是無語了。
人家是來找你看病的,哦,是解毒的,你能不能搞清楚再開口,這亂七八糟的說的都是什么?
包括老族長在內(nèi),都有些暈菜,場中只有二公子臉色有些難看,但他也沒說什么。
秋玨一臉的無語,當(dāng)即起身,道:“天朝祖訓(xùn),后宮不得干政,諸位在此商議國事,本宮就先離開了。”
老族長立刻開口,“阿玥,你帶西太后去休息一會。”
“是。”
“麻煩圣女了。”
雖然嘴上說著麻煩,秋玨卻是自己拉著烏拉瑩玥離開了,幾乎是逃走的。
而毒圣也是極沒眼力見的,也要跟過去,卻被族長喝斥住,“千刃。”
“你喊我做什么?”
大胡子十分的不樂意,可還是停住了腳步。
老族長氣悶,“你不知道那是誰嗎?”
“知道啊,不就是天朝的西太后嗎?”
“你還知道她是天朝的西太后,那你就把你那想法給我從腦子里剔除。”
其他人卻沒人敢吭聲,這主是個誰都不怕的家伙,想做什么沒人管得住,其中有一次,大伙聚議,就因為有人說,他不該如此隨意,不敬天地,其他人也跟著附合。
結(jié)果那日,除了族長及少數(shù)幾位長老,所有人回去后,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四肢無力不能進(jìn)食,靠著藥湯吊著一條命。
最后還是老族長發(fā)話,讓他救治。
他們這才知道是中毒了,而且下毒的還是這個毒圣。
人家一點也沒有感覺不好意思,更沒有一絲毒圣的尊嚴(yán),完全就是那種惹不得的小人。
偏偏本事大上天,自此再沒人敢說他半個不字,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就如此刻,這家伙竟然瞧上了比他們嶺南強大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