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她一個人真的保護不了主子。
尤其在別人有準備的情況下。
“殺了我,你也別想活。”
秋玨終于體會到,那些臨死這人為什么要放狠話了,因為,除此之外,他們什么也做不了,明知道嚇唬不住別人,可還是想給自己那微小的機會。
“你是在等你的小皇帝嗎?”烏拉多的手劃過秋玨的額頭,冰冷的觸感帶著些濕潤,秋玨全身打了個寒顫。
她知道,一定是那條小蛇,烏拉多的本命蠱。
“他的確派人去找你,可惜他不知道你跑得這么快,此刻的墨衛(wèi)恐怕還在暗夜森林里尋人呢,聽說你們天朝的皇帝給他們下的死令,救不回你這個西太后,所有人都不用再回去了。”
烏拉多邊笑邊說,“你看,你等的那個人還是很在意你的,只是,你沒那么個命罷了。”
秋玨聽聞,心中微動,卻只是微微一笑,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告訴我,為何如此恨我?”
“你很想知道嗎?”
秋玨很正視的點頭,“都要死了,總要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了人,而不自知嘛!”
她雖然這么說,可一點也沒有露怯的表情。
這讓烏拉多很不爽,但她也明白,這個女人看似最膽小無用,可心思慎密,很難對付。
“那好,我就告訴你。”
秋玨近在她的眼前,烏拉多就不信,這一次秋玨還能脫險。
她正準備開口,忽然,另一扇窗被撞壞,滾進來一個黑衣男子,烏拉多一看是自己人,面看窗外的朦朧處,站著一道青瘦的身影。
一身青衣,站如松,他一步邁了進來,發(fā)束有些散亂,盡管如此,依舊很從容。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們又不會傷害你。”
烏拉多見此,有些心疼,對著二公子大聲斥問。
誰想,二公子理都沒理她,徑自走了過來,在抓著秋玨的那人胳膊肘輕輕一彈,那人應(yīng)聲松手,二公子順勢將秋玨護于身后。
這才有空抬頭看烏拉多,“我早說過,不要傷害她。”
烏拉多忽然就怒了,“她到底是你的誰?你為何要救她?你莫不是還要娶她?”
一個‘還’字讓秋玨有些恍惚,看著手腕上那微微收緊的素手,她身子輕顫,掙了開來。
不知為何,她聽到這個字,就不舒服。
二公子感覺到秋玨的動作,有些不高興,卻也沒說什么。
烏拉多看在眼里,卻覺得這兩人太過份了,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墨羽,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爹爹的事,你想和她重續(xù)前緣,做夢。”
這次的話說得夠明白,秋玨再聽不懂,那就不是耳朵有問題,是智商的問題了。
她不想知道,二公子與烏拉多是什么情況,只是這話里的意思,好像她與二公子還有關(guān)系?
“烏拉多,你把話說清楚。”
烏拉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你們兩個想再續(xù)前緣,那是做夢,這輩子都不可能。”
“本宮與二公子從不認識,何來前緣?”秋玨問這話時,眸子是目不斜視的看著烏拉多的,可余光卻能瞥見二公子的神態(tài)。
他在蹙眉!
沒有反駁?
“傳言說你癡傻了三年,醒來后忘記了很多事,我還只當是宮中趣事,沒想到還是真的。”
說到這里,烏拉多的表情里多了幾分快意,看著二公子,說道:“原來,她真的不記得你了。”
“夠了。”二公子冷喝一聲,因為他發(fā)現(xiàn),秋玨的表情在變化,她刻意的拉開了與他的距離,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那么多的迷茫與不安,讓他心緒惆悵。
“讓她說。”秋玨將話接了過來,她也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