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啪的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那塊屬于她的玉碟就這樣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飛射出去。
驚得旁邊的秀女都往一邊躲。
這可是出了大事了。
皇上親賜的玉碟不只是身份的象征,更是代表了皇室之物。
任誰得到,都是珍而惜之的守護著,誰也沒想到,樊音音會把它摔在地上。
就是房姑姑對于這個狀況也是始料未及,“樊姑娘,你這是要做什么?”
樊音音也嚇傻了,她就是再目中無人,也不敢摔皇上賜的物件,“姑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有人絆了我一下。”
她邊說邊朝著四周望去,所有人都飛速離她遠些,生怕被賴上。
房姑姑也是無語了,這眼看著就到時辰了,狀況卻不停的發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門口有內侍過來傳話,說是總管大人問這邊準備好沒有。
房姑姑已然與楊副統領說好,這邊的事情只能再擱一段時間,當即讓人去回了話,肅了神色,望著所有的秀女,冷聲說道“今日過后,你們就有了新的人生,大部分人以后都會留在宮里,或許會成為我的主子,或許會與我平起平座,無論怎樣,希望大家都收回你們的小心思,平安的度過今日的宴會,不要惹事生非,把人丟到外國去,可都清楚了?”
她說最后一句話時,眉目凌厲,望之讓人生畏。
所有秀女皆行禮稱是。
彼時,宴會已經進入最后的準備階段,攝政王與左右相早已到場,攝政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著一張臉,無視所有來打招呼的官員。
大伙也是見怪不怪,打過招呼,便成行的開始談論起今日的事。
左相大人無論何時都是一幅笑瞇瞇的樣子,與每個人都很和善。
待所有官員均到齊之后,終于迎來了外國的使者。
嶺南到的最早,依舊是烏拉氏兄妹和毒圣謝千刃,因為近日都在京里,又住在秋府,與秋振天的關系很好,也是跟著他一道進宮的。
左相客氣的迎上去,將他們領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們依言謝過,這才坐下來。
“聽說東陵和北詔這次都派人來了!”
烏拉瑩玥問其兄長,烏拉瑞星點頭,“東陵來的是位皇子,地位尊貴,想來很重視這次的事情。”
“東陵一向不與其他幾國相交,怎么這次會派人來天朝,難道他們也打著別的主意。”
烏拉瑞星點頭,“這一點毋庸置疑,二十年前,他們就不喜與其他國家的人交往,戰亂并未給他們帶去多少災難,如今天朝勢危,當今圣上登基不過一年,一個小小的選秀禮根本不值得他們來此,更何況還是出動了一位皇子,這里面明顯有不對勁的地方。”
“那我們……”烏拉瑩玥有些著急。
“沒事,大不了競爭一番,還怕他們不成。”烏拉瑞星倒不是很擔心。
這時,一旁坐下來之后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眼睛亂瞟的謝千刃忽然湊了過來,情緒不佳的問道“她怎么沒來?”
烏拉氏兄妹倆都知道,他問的是秋玨。
烏拉瑩玥很無奈,勸道“師傅,您老人家就不能不惦記太后娘娘嗎?他們的皇帝已經說過了,太后娘娘是不會外嫁的,您怎么還不死心?”
謝千刃瞪眼,覺得這個徒弟收錯了,就不該收女徒弟,世間傳言,女子外向,他竟也犯了這個錯誤。
“你知道什么?她,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烏拉瑩玥,她要懂什么?
不就是看上人家天朝的西太后嗎?
搞得他多么偉大,多么厲害似的。
她覺得她師傅就是傻,那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天朝皇帝對他們太后的感情不一般,且太后對她師傅是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