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凜凜,似是他不讓開就會殺人似的。
戾氣很重。
但這是在天朝的帝都,且是皇宮重地,這里的侍衛(wèi)都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而且都是曾經(jīng)跟隨先皇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怎么會被他一個江湖混子嚇到。
當(dāng)即那侍衛(wèi)就拔出了劍,直接動起手來。
其他侍衛(wèi)則一動不動,甚至不曾往這邊看一眼,都在守自己的崗位。
很是敬業(yè)。
兩人相擊十招,就被人叫停,“雷戰(zhàn),住手!”
與此同時,楊三郎也喊了這名侍衛(wèi)。
兩人同時停手,退了回去。
楊三郎漫步而來,他目光冷冷的穿過那六匹馬,看向那輛馬車,來至近前,拱手道“敢問馬車中乘坐的可是東陵三皇子?”
馬車里并沒有人說話,回話的乃是方才那名侍女。
她笑吟吟的走了過來,“正是我們的三皇子,這位大人有何指教?”
楊三郎只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就蹙起眉頭,說了一句,“你們東陵女子都穿成這樣嗎?”
那女子似是早已習(xí)慣這樣的問話,并不生氣,依舊風(fēng)情萬種的向前走,一直走到楊三郎的面前,這才停下腳步,道“大人若是想知道,歡迎您來我們東陵。”
楊三郎沒有再理會她,而是看向那輛馬車。
叮當(dāng)之音響起,馬車的珠簾被撩開,從里面走出一個男子,一身白袍風(fēng)姿綽約。
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的同時,又帶著幾分傲然。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氣質(zhì)。
傲氣的同時又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仿佛哪一種氣質(zhì),他都信手拈來。
“在下東方越。”
他說的話雖是在下,但表情卻高高在上。
楊三郎立刻再往前走了幾步,拱手見禮,道“見過三皇子,皇上召見,請大皇子隨我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