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武百官。
墨羽聽后便對著下方喊道“傳太醫(yī)!”
很快太醫(yī)便快步跑了進來,而且非常激動的跪地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羽說“平身吧,快幫太傅看看是怎么回事?”
御醫(yī)謝恩后,便爬到了李博文旁邊,幫其搭脈。
李博文一揮手,便將御醫(yī)的手打開了“你干什么?你是誰啊?”
御醫(yī)說“我是御醫(yī),來給你搭脈看病,看你這瘋癲之狀,好像有什么病癥!”
李博文冷哼一聲“哼,你才有病呢,什么瘋癲之癥,我看是你瘋了才對,我不看病,你走!”
御醫(yī)讓兩名士兵上來幫助,將其押著進行搭脈,隨后又對眼睛進行檢查。
“啟稟皇上,太傅因為受了非常大的刺激,確實瘋了,而且經(jīng)脈紊亂,恐怕很難恢復了啊!”御醫(yī)說。
墨羽聽后嘆了口氣“好吧,派人送他回府吧,太傅的奉銀還有其他的東西照舊。”
兩名士兵抬著太傅出去后,墨羽對朝中的人員做了調(diào)動,隨后讓禮部,戶部,工部進行準備,要舉行一場盛大的登基儀式。
所有事情安排完畢之后,墨羽便退朝前往關(guān)押墨石的地方。
他看到墨石狼狽的趴在地上,脖子上還幫著粗重的鐵鏈。
“我們的皇帝怎么變成這樣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一副愛民入子的姿態(tài),可是又能怎樣呢?你不過是個野種罷了。”墨羽狠狠的罵著墨石。
墨石抬頭看向墨羽,沒有說話,只是換了個姿勢坐了下來。
“你還是太天真了,竟然用江山換取一個女人,你不覺得不值得嗎?”墨羽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而且對墨石是一種輕蔑的態(tài)度。
墨石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墨羽看到墨石的表情后,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恐怖“你在笑什么?”
墨石笑的都咳嗽起來“咳咳,哈哈!我在笑你,你是得到了江山,那又能如何呢?你得到了權(quán)利得到心愛的人了嗎?”
“或許曾經(jīng)有人愛你,現(xiàn)在也有人愛你,但是你已經(jīng)不再是你了,而是一個被權(quán)力熏心的囚徒。”
“我愿意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放棄一切,而你的,愿意放棄一切只為心愛的女人嗎?我想你不會的,否則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子。”
“不過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很不錯吧,已經(jīng)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哈哈!”
“其實我應(yīng)該謝謝你!”墨石看向墨羽。
墨羽聽后問道“謝我什么?謝我將你的雙腳筋全部挑斷嗎?”
墨石搖頭“身體上的傷害并沒有什么,我從小在市井長大,見得多了,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刺激,我要謝的是你終于動手,將這個麻煩的寶座拿走了。”
“如此,我便可以和我心愛的人雙宿雙棲,過自由自在的日子,可以與紅塵作伴,策馬奔騰,如此瀟灑何樂而不為呢?這一生足以!”墨石說。
“哼!我會將你一輩子囚禁在此,看你如何去實現(xiàn)那些吧,而且你的女人也將成為我的女人。”墨羽突然間抓起墨石的衣領(lǐng),將他用力提起說。
墨石艱難的喘著氣,隨后說“即便你將我囚禁在這里一輩子,我們兩人的心都在一起,也可以做到雙宿雙棲。”
墨羽重重的將墨石摔倒了地上“哼!我倒要看看你們怎樣做到雙宿雙棲,想必她過幾日就要來了吧,我要看到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而我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她的請求,會讓她永遠的成為我的奴婢,讓她永遠活在痛苦之中。”墨羽臆想著。
墨石聽后又笑了起來“哈哈,那你就錯了,她永遠不可能那樣去求人的,即便是為了我,不過能夠聽到你這樣對她,那我就放心了。”
“為什么?難道你也瘋了嗎?”墨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