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撲倒蘿莉的事兒也是一樣。
王團長失去了最好的時機,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家小姑娘已經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因為,六個月大的瑩瑩姑娘,在穿著厚厚的皮草的情況下,居然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
這樣的驚喜,足以吸引劉玫的部注意力。
至于剛剛被撩到害羞的王大團長,則已經徹底的失寵了。
看著劉玫樂此不疲的陪著瑩瑩玩著“你戳我一下,我努力坐起來”的游戲,王青山的內心深處是崩潰的。
說好的再生一個呢!
說好的呢!
你說話不算數!
怨念使王青山同志面目非。
小丫頭終于玩累了,秀氣的打了一個呵欠,劉玫又開始張羅起來。
給小丫頭喂奶,洗漱,張羅著睡覺的事兒。
王青山怨念十足,亦步亦趨。
等劉玫好不容易把小丫頭給哄睡著,扭頭看到王青山那副怨婦嘴臉,差點沒有笑出豬叫。
“怎么了?”
王青山同志委屈巴巴的看著劉玫,“你眼里只有小丫頭沒有我!”
劉玫聽了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居然和一個六個月大的小姑娘爭寵?”
王青山傲嬌的扭過頭,強調道,“你是我媳婦!”
我有權利!
大叔秒變撒嬌蘿莉。
這個畫風,有點不對啊!
劉玫嘴角抽了抽,只覺得腦仁有點疼。
不管是撒嬌還是傲嬌,她都制不住的啊!
“對對對!我是你媳婦!可我也是瑩瑩的娘。”
雖然,只是便宜娘。
王青山的怨婦臉秒變鐵青。
劉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干笑著轉移了話題,“時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自己選的媳婦,就算把自己堵得心發慌,又能怎樣?
王青山還不是只能忍?
再說了,還能不睡覺咋的?
做賊么?
沉默的洗漱了,沉默的上了床,劉玫閑適的閉上了眼睛,王青山卻怎么都睡不著。
小姑娘的睡相不好,不一會兒,就像只八爪魚似的纏上了王青山。
王青山點了點小姑娘的鼻頭,嘆了一口氣,“你啊!只管點火,不負責!小壞蛋!”
說完,懲罰似的在某人的紅唇上輕咬了一口。
咬完以后,有不舍的舔了舔。
沉睡的小姑娘嚶嚀了一聲,紅唇微張。
某位大叔再也不愿意錯失良機,乘虛而入。知道小姑娘呼吸不暢,悶哼出聲,這才放開了她。
看著小姑娘紅艷艷的嘴唇,王青山輕笑了兩聲,心滿意足的睡著了覺。
大年初一,是一年的頭一天、春季的頭一天、正月的頭一天,王家寨子迷信的覺得,這一天發生的任何好事,都會在這一年里重復。
大年初一去拜年,是老祖宗那里留下來的傳統。
照理來說,拜年的第一站,應該是各位老祖宗的墳頭。
只可惜,這些年破四舊,就連上墳都成了封建迷信的范疇,誰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一篇就被這么無聲的翻過了。
劉玫給一家人都換上了嶄新嶄新的衣服。
外面是棉布,里面是兔毛的藍色外套,配上青布棉褲,一家人整整齊齊。
王青山才回來,和寨子里面的各位并不熟絡。
各家各戶走親戚,拜年的時候,他們家仿佛成為了被遺忘的角落。
看著冷冷清清的屋子,劉玫皺了皺眉頭。
胡亂的煮了兩碗湯圓吃下去,劉玫干脆做起了點心。
南瓜餅、麻圓、拔絲紅薯,香甜的氣息應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