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班的其他同學(xué)對路安然印象其實也挺不錯的,她們聽到邢歆、1班還有不少8班的人那咄咄逼人的話,也忍不住了,他們也紛紛站出來幫路安然說話。
“好了,你們吵什么吵?我是來了解情況的,不是來聽你們來吵架的。”一直沒有出聲的王承柯,這個時候的臉已經(jīng)黑得很厲害了。
為什么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而且?guī)缀趺恳淮味己吐钒踩挥嘘P(guān)系。
他們就不能讓他消停一會嗎?
“校長,您找我?”突然這個時候,王承柯的身后傳來一聲不卑不亢的聲音。
所有人轉(zhuǎn)頭,結(jié)果看到了路安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身后,她的神色淡淡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一點都不像邢歆說害怕到逃跑的樣子。
邢歆緊張地后退了幾步。
她不是被關(guān)起來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是誰把她給救出來了!
她不是叫人在里面放了很多老鼠和蟑螂嗎?
怎么那些東西都沒有把她給嚇?biāo)溃€讓她回來!
回神之后的邢歆看著路安然的眼神多了幾分惱怒,她恨自己沒有叫人多放幾條毒蛇進去,這樣這個死村姑就肯定出不來了。
邢歆滿肚子怨恨的時候,突然對上了路安然那冷漠的眼神,她仿佛在那一秒被人給扣住了喉嚨一下,嚇得她又忍不住后退了幾步,臉色有些蒼白。
“路安然,有人舉報說你這次月考作弊,你怎么解釋?”王承柯板著一張臉,犀利的眼神再次打量著路安然。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路安然,但是很奇怪的是,明明就是一個高中生,但是那淡然的模樣,都讓他看不透了。
“我作弊?校長,我能問一下,我抄誰的了?”路安然歪著腦袋,眼眸好像都染上了茫然一樣。
“還能抄誰的?當(dāng)然是我們依瑤的了!”邢歆站出來,瞪著眼睛對路安然說道。
“哦?抄她的啊?”路安然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掃了一眼仿佛置身事外的路依瑤的眼神,嘴角的弧度竟然慢慢勾起來了,好似很嘲諷的樣子。
“哼?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以為自己做的丑事能瞞天過海嗎?你抄我們依瑤的試卷拿到了第一名,你難道不羞恥嗎?”邢歆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大有一種要把路安然逼得羞愧下跪的姿態(tài)。
“就是,我們都親眼看到了,你考試的時候就坐在路依瑤的身后,你抄她的了!”黃茉莉和孫可可手挽手站出來。
“還有他,她,他,他們都看到了。”孫可可用手指指著旁邊站著的幾個人,把他們都給叫出來了。
路安掃了一眼那幾個人的學(xué)生卡,都是1班和8班的,再看看他們的面貌,好像那日考試,就坐在她不遠的位置。
“你們說一下,是怎么回事?”王承柯嚴厲的眼神落在那幾個人的身上。
“我們那天考試就坐在路安然不遠處,我們有一次抬頭,就看到路安然看著依瑤的試卷,當(dāng)時,依瑤的試卷有大半部分是暴露出來的,路安然絕對是抄了依瑤的試卷。”一個男生義正言辭地說道。
“路安然,你怎么解釋?”王承柯又回頭掃了一眼路安然。
但是他的話語里,卻沒有偏幫任何人的意思,好似就等著路安然解釋。
畢竟有過上次陳花那件事的經(jīng)驗,他總感覺路安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人畜無害。
路安然對上王承柯探究的眼神,心里嘀咕,這個校長,真是個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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