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齊壓著嗓音,對于張凱的到來,明顯有些不高興“他來做什么?寧溪正在休息,不見!”
陳媽搓著手道“我也是這樣跟他說的,但他說他有要緊的事,必須要和少夫人說?!?
“他能有什么要緊的事,趁機套近乎還差不多!”對于張凱的存在,紀修齊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醋。
一個警察,不想著怎么辦案子,成天往公民家里跑,這像話嗎?
紀修齊沉著聲音直接說“不管他有什么事,都不能打擾寧溪休息,讓他先回去?!?
“是,”陳媽得了命令,正想要走出房門,寧溪趕緊從床上坐起來,“不用了,我已經醒了,張凱是個有分寸的人,肯定是有正經事才會這么著急,我去見他?!?
紀修齊見她起床就往門外走,臉色一沉,一把將她拽回來,“回來,別亂跑!”
寧溪覺得紀修齊有點太緊張她了,她不過是靈力透支了造成的短暫虛脫而已,又不是真的生了什么病,哪需要一直臥床???
她轉頭和紀修齊解釋道“我真沒事,睡飽了靈力就恢復得差不多了,我之前拜托張凱幫我查劉老板遇害的事,現在肯定有結果了?!?
“什么劉老板,不重要的人你管他做什么!”紀修齊還是不放行,他就想寧溪好好養著,把那張蒼白的小臉養回之前氣色紅潤的樣子。
寧溪無奈地聳聳肩“劉老板的夫人是宮伯母的閨蜜,人是宮伯母介紹給我的,你說我管不管?”
紀修齊眉頭皺了起來,“那也不急于這一時?!?
對于宮夫人,紀修齊心里是很尊敬的。
父親紀飛凡和母親嚴紅鶯一個是畫家,一個是歌唱家,兩人心中都只追求著自己的藝術,紀修齊出生后,兩人都沒什么時間管他,小時候是陳媽帶著他。
后來大了一點開始上學,和宮少北成為兄弟之后,宮夫人幾乎填滿了紀修齊心中那份缺失的母愛。
她會給他做很多好吃的,幫他過生日,他小時候調皮的時候,她也會佯裝生氣地說他兩句,宮家對于他來說,更像是一個真正的家庭。
在紀修齊的心目中,宮夫人是很重要的長輩,她難得找寧溪幫一次忙,他自然不會拒絕。
可寧溪的身體……
寧溪見紀修齊還在別扭,主動牽起他的手,“我們一起下去吧,我保證在你眼皮子底下,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好不好?”
紀修齊這才干癟癟地說“把外套穿上,別涼著了?!?
“……現在是夏天,只有熱,不會涼?!睂幭嵝阉?。
“我知道!”紀修齊額角的青筋冒了起來,“開著空調,不注意也會受涼?!?
寧溪見他實在是緊張,只能返回去從衣柜里隨便拿了一件外套披上,下了樓。
張凱在樓下客廳等了一會兒,聽到樓上腳步聲下來,下意識抬頭去看,見寧溪大夏天穿這么多,不由有些愣住“你怎么穿得比人家坐月子的都多!”
寧溪扭頭瞪了紀修齊一眼,還不是因為他?
紀修齊神色不變地說“她身體不舒服,有什么事長話短說。”
《最似陽光照流年寧溪紀修齊》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