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煥宇氣得用腳在地上狠狠跺了兩下“這只臭狐貍,奸詐又膽小,想不到竟然又被它用障眼法給逃走了。”
九尾狐的兩大法寶就是附身和障眼法,原來剛剛它就自己一難敵三,竟然使了障眼法,不知道什么時候暗自逃脫了。
寧溪見狀也有幾分后悔,她早該知道九尾狐有這種絕活,應該多加提防的。只是因為有她和朱培昆一起布下的陣法在,原本以為這只九尾狐插翅也難飛,想不到又被它找出破綻給逃出去了。
朱培昆已經收了陣法,寧溪就是再想去查漏補缺也來不及了。
江煥宇撿起地上的狐貍尾巴,雖然上頭一股狐貍的味道,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自我安慰“不錯,今天逼得它自斷一根尾巴,也算是收獲不菲了。就算是九尾狐也總共只有九條命,我跟的這只本來就已經缺了幾條命,今天又少了一條,再追上幾次就沒尾巴斷了。”
江煥宇不愿告訴朱培昆和寧溪的是,之前九尾狐也不是沒有用過障眼法從他的手下逃脫,可是障眼法的載體都是石頭、樹枝或者布偶之流,像今天自斷尾巴的做法還是第一次出現,看來是朱培昆的陣法逼得它無處可逃了。
正打算將這只尾巴收進包里當作自己的戰利品,忽然,江煥宇覺得自己手上一輕,原來的那只尾巴竟然又變成了輕飄飄的幾根狐貍毛。
“靠!原來連狐貍尾巴也是障眼法!”江煥宇怒吼一聲。
“這只臭狐貍,要是不抓到它,我就不姓江!”被玩弄的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燒,江煥宇推開窗戶,氣得又一把跳了出去。
想不到這一趟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被九尾狐給逃了,憑它的聰明狡黠,這次肯定會多長一個心眼,想到抓到它恐怕就有難度了。
寧溪心里嘆息一聲,看向朱培昆“朱大叔,現在怎么辦?”
朱培昆顯然也十分遺憾,這是離九尾狐最近的一次!下次想抓就沒這么容易了。
他對寧溪說“我追出去看看,齊娜和苗璇應該快到了,到時候你們將這里處理一下。”
“嗯。”寧溪身體不便,從窗戶翻出去這種高難度動作顯然是做不了了,她看了一眼時間,結界的封印已經快要消失了,畢竟趕在那之間將這里處理干凈。
她將身上的符紙拿出大半遞給朱培昆“小心。”
朱培昆追了出去,寧溪給齊娜和苗璇發了一條消息,等在外面的她們就匆匆趕了進來。看見地上的梁優和鐘小莜,齊娜詢問“九尾狐抓到了嗎?”
看著這滿地的狼藉和消失的朱培昆、江煥宇,答案顯然易見。
齊娜和苗璇也猜出了答案,又聽見寧溪說“差一點,被它用障眼法給逃了。”
寧溪看了一眼梁優胸口上的傷勢,對齊娜說“你看他胸口上的抓痕,是不是和陳駿康身上的是一樣的?”
梁優身上的傷口不算深,但是傷口很長,還在不斷地滲出血跡。
齊娜上前檢查過后點了一下頭“沒錯,這傷口要是送回醫院估計又是一場軒然大波。幸好我怕你們有人受傷帶了藥箱過來,就在這里給他包扎一下吧。”
幸好梁優的下半身已經穿了衣服,而鐘小莜的身上也穿上了睡衣,不然就這么進來的話,場面實在有些尷尬。
齊娜打開藥箱,給梁優清理了一遍傷口之后給他上藥粉、用紗布包扎完畢,看見他頭上被茶杯砸過的地方已經淤青一片,甚至滲出點血跡,忍不住吐槽“這是誰下手這么重?”
她直接伸手幫梁優按了按淤青,大約是太過疼痛,梁優直接被刺激醒了,疼得嘶了一聲。睜開眼睛,看見自己面前的幾個人,梁優眼睛里露出恐慌之色“你們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看見不遠處倒在地上的鐘小莜,梁優的臉上瞬間現出驚恐,甚至身體往后縮了縮,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她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