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梅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笑著對寧溪說“看來我比你有魅力,他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不好意思,我對你這種類型的沒什么興趣。”
她笑著風情裊娜地離開,江煥宇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剛剛馬冬梅的那些話,仿佛根本沒有被他聽進耳朵里。
江煥宇又看了一眼手上的北斗盤,依舊是巋然不動,一副見鬼的神情“九尾狐真的不在她身上?”
“該死!”
又一次錯過了那只狡猾的狐貍,江煥宇氣得直跺腳,抓著北斗盤就要沖出去。
“喂,你去哪?”寧溪忍不住追問。
“當然是去找九尾狐了,剛剛它明明就在附近,怎么現(xiàn)在又沒了?這只九尾狐真是越來越狡詐了,它一定是感覺到不對勁,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
江煥宇往前走出兩步,又折返回來詢問寧溪“剛剛那個女人,你認識?”
“嗯……”寧溪點頭。
“這個女人很可疑,你再幫我盯著點。”
“好,不過我從她身上沒感覺出有什么異常。”寧溪實話實說。
上次在機場的時候,看到馬冬梅她還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這次見面那種感覺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因為靈力消失,有時候她的直覺也會出現(xiàn)紊亂,所以覺得自己或許是因為潛意識里對馬冬梅的敵意所以產(chǎn)生了錯覺。
“這才是可疑的地方,剛剛九尾狐絕對就在她那邊!”
江煥宇來不及和寧溪多講,就跑了出去。
寧溪皺起眉頭,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馬冬梅的影子。
這時候,苗璇帶著朱培昆跑了出來,齊娜也追在身后。
齊娜氣喘吁吁地停下,環(huán)顧四周,什么都沒看見,只看見一個人站在原地的寧溪“九尾狐呢,江煥宇一個人追去了?”
寧溪搖頭“剛剛北斗盤忽然又不響了,九尾狐應該已經(jīng)離開了監(jiān)測范圍。”
“又跑了?”
齊娜回頭看向臉上已經(jīng)微紅的朱培昆“你真是到哪都不忘喝酒,叫你跟著江煥宇,他一個人哪里抓得到,你倒好,自己先喝上了。”
朱培昆看上去還有些意猶未盡“還不是你拿這么好的酒誘惑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有些沒底氣,看向四周,低罵一句“江煥宇這個臭小子,每次都單獨行動,這樣就是到明年也抓不到九尾狐?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苗璇看他們一眼,詢問“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寧溪對齊娜和朱培昆說“齊娜姐,朱大叔,你們現(xiàn)在去找江煥宇,九尾狐說不定沒有跑遠,隨時都有可能再次進入能夠被北斗盤感知到的范圍。”
“我再進去找找。”
“進去找什么?”
齊娜有些疑惑,但是被朱培昆催著離開,也只能一頭霧水地跟著朱培昆走了。
苗璇留在原地,詢問寧溪“剛剛這里的女人呢,她不是九尾狐嗎?”
寧溪遲疑了幾秒“不能排除她被附身的可能,九尾狐可能已經(jīng)越來越狡猾了。也許是因為光線昏暗,被它給偷偷地跑了。”
寧溪和苗璇又進酒吧走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道聲音“溪溪,真的是你啊?”
回過頭去,燈光下看見面色微醺的許凌晨走過來,她看了一眼寧溪,又看向她旁邊的苗璇,打了一聲招呼“你來這玩找我呀,老板是我的熟人。”
“我就是陪朋友過來有點事,這就要走了。”
寧溪看見許凌晨,還是有幾分心虛。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拉過許凌晨的衣袖輕聲對她說“今天你在這兒看見我的事可千萬別告訴少北,行嗎?”
許凌晨聞言眼睛輕瞇,笑起來“哦,我知道了,聽說紀修齊這兩天出差了,你怕被他知道你來這兒玩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