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手上的利爪朝許凌晨撲過來,徑直朝她的身前抓去。五只爪子一勾,就夾著許凌晨將她提了起來。
雙腳懸空,許凌晨嚇得眼淚狂飆,瘋狂大喊“救命,救命啊!林煒軒,利瑟,快救救我!”
“嗚嗚嗚,宮少北,快來救我啊!”
林煒軒和白利瑟摔倒在地上,看見許依晨被著怪物抓走,心里恐懼之余已經(jīng)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們踉蹌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逃跑,可是因為過度驚嚇,已經(jīng)喪失了全部的力氣。
那些保安看見許凌晨被怪物抓起來,嚇得更加不敢上前。他們只是一個普通的酒莊的保鏢,眼前這幾個人也不是他們的老板,更不是他們的親人,犯不上犧牲自己的安全去救他們。
林煒軒和白利瑟在地上向前爬,怪物的目光隨著他們的動作緩慢地移動。它的前掌一抬,將許凌晨叼在了嘴里。許凌晨嚇得哇哇亂叫,已經(jīng)快哭得虛脫了。她以為自己要被怪物吃掉,口中那一股腥臭的惡氣撲鼻而來,熏得她一陣作嘔。
又驚又懼,又受到臭氣的攻擊,許凌晨提起一口氣,就暈了過去。
誰知怪物只是將許凌晨叼在嘴里,它另一只爪子朝著白利瑟拍下去,就將她從地上帶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怪物抓走,白利瑟怒吼起來“麻醉槍呢,快打呀!誰今天救了我,我就給他一千萬!”
一千萬?!
被嚇得渾身癱軟的幾個保安聽見這個數(shù)字,又猶豫了。
一千萬,這可是他們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錢!
見沒人敢上前,白利瑟又怒吼“五千萬!”
“一億!”
“誰救了我,就給他一億!”
一億!
“麻醉槍來了!”
為首的保安頭子再也忍不住,為了一億,就算沒了命,也夠家里的人花上幾輩子了。有了這一個億,他買大別墅開豪車,不用在這破酒莊里面為人賣命,夏天被蚊子叮,冬天又被凍個半死不活的。
保安咬了咬牙,從同伴的手里奪過麻醉槍,就朝著那怪物的身上襲擊過去。
“嗖……”
扣動扳機,麻醉槍飛射過去,擊在怪物的身上,可是卻很快被怪物堅硬的皮毛給彈了回去,就像是在給它撓癢癢似的。
可是這個動作卻徹底惹怒了怪物,它瞳孔出放出銳利的光,鼻孔里發(fā)出哼聲。
他一手抓著白利瑟,身后的尾巴狂掃,一條尾巴勾起林煒軒將他卷了起來,同時整個身子向前沖鋒,朝著那一群保鏢沖了過去。
別的保安見狀都嚇得作鳥獸散,趕緊逃進了屋子里。
為首的那個保安還心心念念著白利瑟說的一億,他往后縮了縮,躲在樹的后面朝著怪物瘋狂開槍,可是都沒有給怪獸造成任何威脅,發(fā)而讓它越來越狂躁。
打完了麻醉槍里的最后一發(fā)子彈,保安崩潰地唾罵一聲,就準備往外逃。
只聽見咔嚓一聲,怪物的爪子掃過去,直接將擋住他的那棵樹拔地而起,丟在了一片。
失去了阻擋,保安整個人都暴露在了怪物的面前。怪物的上身投落下一片陰影,當陰影越靠越近,保安手上的麻醉槍應聲落地,整個人也重重地摔了下去……
“別抓我,別抓我!”保安凄厲地哀嚎一聲。
怪物的瞳孔之中滿是怒火,另一只尾巴一甩,就將他勾了起來。
夜晚,寧溪洗完澡捧起露西老師送來的書,正準備把今天新學習的內(nèi)容溫習一遍。她先把今天新學的單詞讀了一遍,又對著紀修齊念了一段文章。
文章里的生詞不少,她讀得有點磕絆,一遍之后又讀了一遍,才覺得滿意了一點。
寧溪抬起頭求表揚似的看向紀修齊“修齊,我念得怎么樣?”
“不錯。”紀修齊點頭。
“哼,別敷衍我,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