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而死。
這死法倒是和山崎先生相差無幾。
林新一沒有急著帶鑒識課的警員進來勘察現場,而是先和降谷、風見兩人,避開眾人,把山崎夫人帶了進來。
山崎夫人看到了少年的尸體。
一陣沉默,在場四人都陷入一股死寂的空氣。
呆愣許久之后,山崎夫人才冷冷問道:
“你們把我帶到這里,是什么意思?”
“.......”林新一沉吟片刻,答道:“這個少年,應該就是殺死你丈夫的兇手。”
“他腰間還掛著金屬錘,手里握著染血的廚刀。”
“加上手臂外側還有噴濺狀的血液——”
“這血液不會是他自己的,因為他背部中彈,血液不可能噴到這個位置。”
“所以,接下來只要鑒定錘子、廚刀和其手臂外側沾染的血跡,和您丈夫山崎先生的DNA做對比,就可以確認,兇手就是這位死去的少年。”
他語氣認真地,宣告了山崎健遇害案的結果。
兇器、血衣都找到了,兇手的身份已經板上釘釘。
但知道殺夫仇人的身份被正式確認,山崎夫人卻只是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哦。”
“不要拐彎抹角了,說你真正想說的話吧...”
“你們不就是想說,這個人渣,是我殺的?”
她飽含嫌惡地看著在場三位警官。
而林新一、降谷零、風見裕也,卻都只能帶著一股復雜的感情,低頭承擔下這份來自“兇手”的嫌惡。
“想說我是兇手,就請拿證據出來吧!”
山崎夫人的聲音很不客氣。
“這...”風見裕也微微一愣。
他不禁把頭稍稍抬起,看向林新一:
對啊,現在山崎夫人只是有嫌疑。
還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兇手。
要是這證據找不到的話...
風見警官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難言的負罪感:
此時此刻,作為警察,他竟然有些希望,林新一找不到證據。
他希望這個案子的兇手能足夠聰明,聰明到足以逃過警方的眼睛。
“抱歉...”
林新一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看了眼地上的足跡,還有少年尸體附近,地面和樹干上的幾處彈孔:
“山崎夫人,我知道你對我們警察有意見,所以才這樣刻意挑釁。”
“但是,你心里應該也清楚,這個案子,要找到證據很容易。”
“只是...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