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摩德卻依舊淡定自如。
她不緊不慢地把槍藏回衣服內襯,才終于緊挨著林新一坐下,并對他語氣輕松地回應道
“你臉色用不著這么難看。”
“反正不管那個偷窺者是什么人,又為了什么來監視我們。”
“他這次都沒能從我們這里得到什么——”
“因為那家伙還什么都沒聽到,就已經被凱撒給發現了。”
“說起來,這次可多虧了它”
說著,貝爾摩德還不忘寵溺地擼了擼凱撒乖巧湊過來的大腦袋
“謝謝你,凱撒。”
看她那輕松自然的模樣,仿佛她剛剛不是在追擊未知的偷窺者,而是牽著狗出去溜了一趟。
先前林新一覺得貝爾摩德是疑神疑鬼、緊張過度。
但現在真的遇到遇上事了,反倒是貝爾摩德更加沉穩有度
“對方沒從我們這得到任何情報,卻反而在我們面前暴露了他的存在。”
“這對我們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她一邊舒舒服服地擼著狗頭,一邊語氣輕松地對林新一分析道
“至少我們現在知道,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知道敵人的存在,總比不知道好。”
經貝爾摩德這么一說,壞事仿佛都成了好事。
林新一心情總算放松了一些。
但這遭遇偷窺的陰影卻并沒有這么容易散去,他還是非常在意地思考著這件事情
“那個偷窺者到底是誰?”
“是降谷警官,還是其他什么人?”
“會不會是你之前提到過的,那個在進門時多看了我兩眼的那個年輕獵人?”
被那偷窺者這么一鬧,林新一變得比之前的貝爾摩德更加疑神疑鬼。
先前在他眼里還并不可疑的降谷警官,甚至是那個僅僅打過一次照面的年輕獵人,此時都一一成了他的懷疑對象。
林新一把自己心中的種種猜測說給貝爾摩德。
而貝爾摩德卻只是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
“有可能是降谷警官,有可能是那年輕獵人,甚至有可能是我們根本沒見過的人。”
“我們現在手上的線索太少了,瞎猜根本沒有意義。”
“那該怎么辦?”林新一無奈問道。
“怎么辦?”貝爾摩德眉頭一挑“當然是睡覺、休息、明天繼續查案了。”
偷窺者完全沒留下線索,他們也的確只能這樣被動地等待了。
而不管偷窺者是沖著這起案子來找“林管理官”的,還是專門沖著他們兩個來的,他們都必須得演好自己的角色,不露一絲破綻。
“所以你不用想那么多。”
“扮演好我們現在的角色就行。”
說著,貝爾摩德隨手解開自己剛穿上不久的外套。
要扮演好他們現在的角色身份,接下來就還是得
“來來來,我們睡覺。”
“唔”林新一無言以對。
遭遇了這番偷窺和竊聽,他終于不得不承認,貝爾摩德先前的“安全教育”并不是夸大其詞,更不是危言聳聽。
暗處隨時都可能藏著一雙眼睛,所以他們必須始終保持謹慎。
既然扮演了情侶,那就得在一起睡。
“好、好吧”
林新一總算硬著頭皮答應了。
她隨手把脫下的外套放到一旁,緊接著又和之前一樣,當著林新一的面,毫不顧忌地去脫她那件有些勒肉的修身牛仔褲。
那對大白腿就跟緩慢爬升的進度條一樣,一寸一寸地出現在空氣里。
“咳咳”林新一再度神情尷尬地扭過頭去。
“哎呦,又害羞啦?”
貝爾摩德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