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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奈張了張嘴巴,想開口說話,沈慕衍卻加大力度掐著她,咬牙切齒道“二手貨?你玩膩了?蘇奈,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太仁慈了,以至于讓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嗯?”
脖子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蘇奈漲紅了臉,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沈慕衍一點點的逼近她,目光陰寒得可怕“蘇奈,你別忘了,在我這里,你就是一只隨時都可能被捏死的螞蟻。”
蘇奈猩紅著眼盯著他,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恐怕她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所以,你給我滾遠點!有多遠滾多遠!再敢出現在青青面前,我弄死你!”他的嗓音,比冰還冷。
就在蘇奈以為自己會被活活掐死時,沈慕衍忽然松開了她。
她被忽然竄入的空氣嗆到了,彎腰劇烈的咳嗽起來。
可不等她緩過神來,蘇家別墅的大門便被大力的砸上了。
她被丟垃圾一般,丟在了門外。
蘇奈揉了揉發疼的脖子,自嘲的笑了起來。
原來之前他的溫柔和憐憫,確實是偽裝出來的。
想到那天晚上心存期待的自已,蘇奈覺得可悲又可笑。
就在這時,蘇奈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見屏幕上周一暮的名字,她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接起了電話“喂,一暮。”
“奈奈,我找到江廷嶼了!”周一暮欣喜的聲音隔著電波傳來。
蘇奈恍惚了幾秒鐘,才緩緩開口道“一暮,你是不是又看見和江廷嶼長得像的男人了?江廷嶼他……”
“不,這次真的是江廷嶼!我有照片,我有證據!”說話的瞬間,周一暮便將照片發了出來。
蘇奈點開一看,整個人都怔住了。
照片上的人,居然是白芮語和那個穿皮衣的男人。
周一暮說,那個穿皮衣的男人就是江廷嶼,他化成灰她也認得。
蘇奈恍惚想到了昨晚那個身影,怪不得她覺得熟悉呢……
“一暮,你先別激動,如果你確定這個男人是江廷嶼的話,我一定能幫你找到。”稍作冷靜后,蘇奈開口道,“但白芮語是陸離山的人,在此之前,我還得先去找陸離山一趟。”
“好。”周一暮慌忙點頭道,“奈奈,他就是江廷嶼,盡管十年過去了,盡管所有人都覺得江廷嶼已經死了,在看見他的第一眼,我還是能認出他。”
“嗯,希望他真的是江廷嶼。”蘇奈勾唇笑笑,安慰了周一暮幾句,便將電話掛斷了。
掛斷電話后,蘇奈便上了車,往離苑趕去。
本來她不想參與陸離山過去的事情的,可如今這件事牽扯上周一暮,她就不得不攪合進來了。
她輕嘆了口氣,心里還是隱隱有些擔心,她也不確定,她能不能完全接受陸離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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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車子到達離苑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蘇奈借著月色,輕輕推開了離苑的門。
在大廳里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陸離山穿著松垮垮的睡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拎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過來了。
他一邊給蘇奈倒紅酒,一邊朝蘇奈拋了個媚眼“奈奈,你就這么想我?居然親自跑到離苑來了。”
蘇奈咬住下唇,將手機上白芮語和那個男人的照片展現在陸離山面前,直接開口道“陸離山,你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陸離山的視線狠狠一震。
但他依舊云淡風輕的笑著,將手里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遞給蘇奈,邪邪一笑道“奈奈,今晚夜色很美,陪我喝一杯吧。”
蘇奈怔了怔,還是接過了那杯酒。
皎潔的月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灑在陸離山的臉上,襯得他柔美儒雅的臉,越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