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個小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點點滴滴,都是他們的回憶。
就在這時,周一暮忽然抬眸看向街邊的一個擺滿了明信片的小店,拉著江廷嶼走了進去。
“來這里干什么?你要寄明信片嗎?”江廷嶼滿臉疑惑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周一暮笑了笑,忽然從包里,取出了一把小小的鑰匙。
這家店最大的特色,就是能幫你寄存你想寄卻又寄不出去、或者想寄又不敢寄的信和明信片。
周一暮七年前發現了這家店,便每年來雨云鎮都會來這里,給江廷嶼寫一封信,然后丟進寄給他的小郵筒里。
雖然知道他收不到,但這也算一個心理寄托吧。
想著,周一暮便將那個小郵筒打開,將里面的信件都取了出來,交到了江廷嶼的手里,微笑道“好了,物歸原主了。”
“這些都是什么?”江廷嶼疑惑道。
“都是我這些年對你的思念。”周一暮眨巴著眼睛說,“如今我找到你了,你在我身邊了,我便再也不用往這里寄信,訴說對你的思念了。”
“傻瓜,這些年,辛苦你了。”江廷嶼滿臉心疼的看向她,便準備將那些信拆開。
她卻忽然壓住他的手,微微皺眉道“不行,不能在這里拆開。”
“為什么?不是寫給我的嗎?我想看看。”江廷嶼抿唇道。
“那你也不能當著我的面拆開啊,我多不好意思啊。”周一暮白了他一眼,將那些信都塞進了他的口袋里,“你還是回去慢慢看吧,我怕看到最后,你太感動了,眼淚流得稀里嘩啦的,就不符合你九爺的氣質了。”
“嗯,好。”他點點頭,順著她的話笑笑,抿唇道,“那我們現在去哪里呢?”
“去吃飯吧,我餓了。”周一暮揉了揉肚子,朝他笑笑道。
“嗯,好。”他笑了笑,便摟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出了小店。
兩人肩并著肩,踏著青石板的小路,慢吞吞的往前走。
江廷嶼歪頭看了周一暮一眼,壓低嗓音道“一暮,你想吃什么?”
“去吃大排檔吧。”周一暮想了想,微笑道,“去吃以前你帶我去吃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