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了內室,不知道在干什么。冷九城看著眼前的人心里五味雜陳,恐怕只有她知道 眼前的人是經歷過什么才會一夜之間從不可一世的大家閨秀,可以讓所有人男人都為之動容的辰國第一才女變成現在這個只剩下為了一個小小的信念而活的出口成臟的釀酒女。這時柳二娘從里面v出來了,冷九城看了看她那張以有些滄桑的臉,道“你這些年還好嗎?”
柳二娘苦笑了一幾聲搖了搖頭,道“就我這樣的有什么好不好的。”柳二娘在說話時拿出了一些茶給冷九城泡了一杯。茶,她知道冷九城只能喝冰茶,便特意為她準備了一些。隨后又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道“算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怎么會突然間就來這辰國和親了,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被迫而來的,我可不相信。”難得她們倆個還能坐在一起說倆句正常的話。
冷九城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你不是都知道嗎了嗎,怎么還問我。”
冷九城說得沒錯她確實早就知道冷九城為什么來和親,畢竟在那個所有人都認為她是災星沒有一點人情冷暖的地方又有什么不想離開的呢還有另外一個方面就是她想利用辰國的力量挑起天下大亂。但是這些跟她沒有關系,她也不想管,便轉變話題,道“那說說你昨天發生什么了,怎么會突然間病的這么厲害,你可是從來沒有生過病的人嘞,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多發生幾次這樣的事。”當然后面的這句是違心話。
聽到柳二娘的話冷九城沒有在意后面那句,不過她倒是才想起自己體內寒毒的發作,頓時手頓了一下眼里露出復雜的神情,她不相信她會動情,她也沒有資格動情,便收起了情緒,表現得一點都在乎的說道“不是生病,是寒毒。”
柳二娘將喝進嘴的茶一口噴了出來,立刻從橙子上跳了起來,“什么,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