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英俊的倆個人無疑走在哪里都是最養(yǎng)眼的,這不一路上那些姑娘的眼睛就沒有移開過,慕容弦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答應(yīng)她來這種地方了呢,上樓的樓梯明明不是很多,但這一刻慕容弦總覺得比一生還慢長,關(guān)鍵是除了姑娘都還有很多色瞇瞇的眼睛盯著他們,畢竟這么英俊的倆個人怎么可能不會成為男人的嫉妒。好不容易到了房間,他就把剛關(guān)上門的冷九城抱在懷里,道“城兒,我想你了。”
冷九城心里很享受慕容弦的這句話,完沒有注意慕容弦說話的語氣不同以往,道“我也想你啊。”
當當當,突然門響起來了,外面?zhèn)鱽硪粋€姑娘很嫵媚的聲音,道“公子,我是玉兒 ,我可以進來嗎。”冷九城聽是玉兒的聲音從慕容弦的懷里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進來吧”
玉兒長得及為妖艷動人,還彈得一手好琴,可是君心樓的花魁,有多少人傾家蕩產(chǎn)只為見她一面。但是她也是雪花派的人,武功也不錯,是冷九城特意安排在這里打探消息的,這也是冷九城為什么每次都點她的原因。
她進去后發(fā)現(xiàn)今天多了一個人,她知道這是辰國的凌王爺,冷九城的夫君,不過聽說這位王爺從來不近女色,還有很大的潔癖,看他從她進來就往后退了幾步以保持距離的樣子,就知道是被冷九城吭來的,他家這冰主吭人的本事倒是真見長了 ,既然連慕容弦這樣的冰山人都能吭到這種地方來,對她又投去了幾分佩服。
冷九城似乎看懂了玉兒的意思,給她投去幾分過獎的眼神。
玉兒表示無語,溫柔的拉著冷九城的手,聲音動聽的說道“公子,你終于來了,可想死奴家了。”冷九城對她一笑,道“玉兒,聽說你又學會了新的琴了,你為我們彈彈吧。”玉兒答應(yīng)了很快拿來了琴彈起來。
被冷九城一直晾在一邊的慕容弦不高興了,直接背對著冷九城,冷九城見此,道“王爺,你怎么了,是玉兒彈的不好聽嗎?”慕容弦沒有回頭,發(fā)起了小脾氣,道“怎么會,你的玉兒彈得這么好,怎么會不好聽呢?”
冷九城知道他發(fā)小脾氣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道“王爺,你是吃玉兒的醋了?”“沒有”冷九城笑得更開心了,心想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吃醋了還不承認,便給他倒了一杯茶,道“別生氣了,喝點茶。”
慕容弦這才回過頭來,道“那你答應(yīng)我以后不可以再來這種地方了,本王都從來不來這種地方的。”冷九城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答應(yīng)了他,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告訴她,他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要不是世人皆知他不近女色,恐怕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本以為他最多是沒要過美人,但是小曲還是聽過倆首的,所以才帶他來的,可是著實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慕容弦見冷九城這么聽話,也沒有生氣了,反而跟冷九城在里面有說有笑的,場景甚是容樂。
“你看看你,整天只知道鬼混,鬼混就算了,了現(xiàn)在還長能耐了,既然給孤惹出這么大的麻煩來,是寡人虧待你了不成。”樓國皇帝站在寶座上將手里的奏折生氣的扔到下面站著的人身上。
樓恩一臉不明所以的撿起奏折看了一下,只見上面寫著:求皇上給草民們作主,二王子樓恩欺人太甚,這幾天一直到處搶我們老百姓的東西,不給還派人打我們,求皇上給我們作主啊。樓恩看完后冷笑一聲,道“父皇認為這是我做的。”難道他父王怎這么快就忘記了,他被他下命令打得在府里足足躺了一年嗎?怎么還可能去搶東西。當然他之所以被打只是他有事情要做,便故意設(shè)的一個局。
樓皇生氣的坐到座位上去,道“整個樓國上下除了你,還會有誰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樓恩的大哥站了出來,道 “父王不要生氣了,氣壞身體可不好,我想王弟不是故意要去搶百姓的東西的,是吧王弟。”樓恩知道他雖然表面是在幫他,實則上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