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仵作發現了什么,道“大人,有發現。”曾洛喬趕緊過去,道“發現了什么?”仵作不敢遲疑,道“大人,下官要是下官沒有猜錯的話,死者的心臟都被掏空了。”曾洛喬有些不相信,因為死者全身沒有一丁點傷口,僅憑身體里的血被放干了就已經很奇怪了,現在又說心臟被掏空了,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他辦案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仵作,道“大人,你看一般人死后尸體都會變得比活了時沉重不少,可是你又輕輕抬起他們的尸體試試,不但不重反而比平時更輕,而且雖然他們都變成了干尸但是大人你輕輕按一下他們的肚子,就會發現里面幾乎是空的,所以我推斷他們的心臟被人挖空了。”
曾洛喬按仵作說的做了一遍,覺得他仵作說的不錯,便當場讓仵作劃開了死者的肚子,果然如他所說的一樣,死者的五臟六腑都不見了,這更值得懷疑了。憑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來說,這世間是絕對沒有人能做到,可是不是人由會是什么呢?
一個捕快來了,遞上了一片六辨雪花,道“大人,我們在正廳的正墻上發現了這個,曾洛喬從侍衛手里拿過一看,心想六辨雪花,這代表著什么,是殺人兇手留下的嗎?
木府里,木近澤也是一早就聽說了關于丞相府的事情,并且剛才暗衛來報說大理寺的人在丞相府里也發現了一片六辨雪花,他從衣服里拿出之前的六辨雪花看了看,然后抬頭望著晴朗的天空,臉色變得沉重起來,道“看來,這天下不會太平多久了。”可是以前是毒公子,這次又會是誰呢?
凌王府里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慕容弦卻還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如既往的喝著酒,現在對他來說就算天塌下來了也不關他的事,不過今天的他并沒有喝酒睡覺而是在姒央院里種著生前冷九城喜歡種的那種花。這些年來他一直讓風生衣到處去尋找冷九城之前種過在姒央院里的花草樹木,在原封不動的種在她之前種的位置,但是從來就沒有種活過,無論用什么辦法,只要種在里面的花草樹木從來就沒有活過一天的,每次都是一天不到就全部干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
木近澤,謝予初和林修珩又來看他了,卻發現他沒有在睡覺感到是奇跡,還以為這次他應該要睡了幾天幾夜了,卻沒想到兩三天就醒了,不過這樣也好,這些年來都快把他睡成一個廢人了。
謝予初還是一如既往的作死,道“弦,你就不要在種了,每次種起都活不過三天又何必。”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慕容弦就直接一個冷殺眼瞟過去,嚇得謝予初趕緊轉變要說的話,道“雖說每次都活不過一天吧,但是我相信這次你一定能成功種活它。”說完趕緊往木近澤的身后躲去。
慕容弦倒也沒有在說什么了繼續埋頭種樹,直到種好了才到“進來吧,你們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嗎?”謝予初懷疑的讓林修珩掐他一下,道“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做夢了。”林修珩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吃驚,畢竟這幾年來出了木近澤慕容弦從來沒有讓人讓人進過這個院子,就連起先他躲進這個院子時,他母妃和父皇想要進去安慰他,他都不讓進去,現在卻讓他們進了,實在有些不敢相信。林修珩也毫不留情給了一大下。
“啊”只聽有只豬嚎叫了一聲,慕容弦不開心,道“別嚎了,不然就把你丟出去。”謝予初一聽立刻閉嘴不嚎了。畢竟他知道慕容弦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人,便傳變話題,道“弦,這次我們不僅是來看你的,還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氶。”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別木近澤打斷了,用眼神告訴他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慕容弦,謝予初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是想說,澤的別院里的果子結的甚好,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采摘感受一下勞作的快樂。”
慕容弦知道他們有事滿著他,但是他不想知道了,現在他只想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