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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藥是小染……”
秦業懷疑自己是年紀太大耳背了,又認真地跟他確認一遍。
秦羽正想點頭,余光卻瞥見一道人影從外頭飄進來。
“表哥,我只是晚來一會兒,你跟外公說我什么壞話呢?”蕭染笑吟吟地出現在二人面前。
秦羽默然。
“算了,我不說了,你自己把你今天的英偉事跡告訴爺爺吧。”他說著,站起身,將老爺子身邊的位置讓給她。
“我能有什么英偉事跡,不就是偷了蕭月的聘禮,一天花出去五十萬兩么?”她語氣隨意,仿佛只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
秦業卻差點兒被她氣得從病床上跳起來“你再說一遍,偷了什么?”
“外公,您身子要緊,別激動,不是什么大事兒。”
蕭染怕他真被氣出個好歹來,連聲地安撫,“我離開蕭家的那天就說過,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屬于我的一切,重新奪回來。”
“可是我聽說,那些聘禮是……”老爺子的態度和秦羽一致,覺得對付蕭月父女事小,但是不能得罪幽冥殿,否則后果他們承擔不起。
“放心吧。”蕭染握住他的手,“就算幽冥殿追究,也是蕭月父女擔著,連累不到咱們頭上。”
聞言,秦羽和老爺子對視一眼,雙方眼中都是不解。
“你這話怎么說?”
“我的意思是,幽冥殿給的那些聘禮,根本就不是給蕭月的。”
蕭染彎唇一笑,帶著幾分陰森的意味,“他們父女強占了別人的聘禮,還看管不力,丟失了相當一部分東西,幽冥殿追究下來,會叫他們賠得傾家蕩產。”
秦羽和老爺子面面相覷。
“那些聘禮不是給蕭月的?”秦羽問。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爺子緊跟著接上一句。
“具體的情況,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有些事,也解釋不清楚。”
說到此處,蕭染頓了下,臉色變得嚴肅,“但是外公,表哥,請你們相信我,我是不會為了逞一時之氣,沖動地把你們拖進危險之中的。”
她這話說得十二分誠懇,讓人不忍心去懷疑她的誠意。
“小染,你誤會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本就該福禍同當,實在不必說這些連不連累的話。”秦羽看著她,“我和爺爺是擔心,如果有一天,幽冥殿追究到你身上……”
“不會。”蕭染搖頭,“我今日去的那些地方,都和幽冥殿有關,說到底,大部分的銀兩,我是直接還給他們了。”
別說她實際上并沒有揮霍掉多少,就算真的用掉了,某些人估計也不會說什么。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她更有資格用那批聘禮了。
秦羽和老爺子皺眉看著她,將信將疑,實在看不出她葫蘆里究竟是賣的什么藥。
“其實……”蕭染遲疑,試探著開口,“我今晚過來,除了看望外公,還有一件事,想問問表哥和外公的意思。”
“你這丫頭,有什么話跟外公還不能直說?”秦老爺子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