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意。”墨華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無所謂。
蕭染想了想“還是算了,就這么讓她死太便宜她了,留著慢慢收拾吧。”
“他們來了。”墨華提醒她。
話音落下,便有侍衛(wèi)跳下水救人,不一會兒,皇帝太子等人也都趕到了。
太子從侍衛(wèi)手上接過被救上來的蕭月,慌忙讓人叫太醫(yī)。
蕭月咳出了嗆進(jìn)肺中的水,皺著眉,神情痛苦地望著蕭染“堂姐,我只是想跟你和好,你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蕭染丫的智障。
不等她把這句話說出來,蕭月腦袋一歪,又暈過去了。
“蕭染,你的心太狠了。”
太子將蕭月交給侍女,扶到內(nèi)院去診治后,就轉(zhuǎn)過頭來罵她。
蕭染對天翻了個白眼兒“她不是我推下去的。”
“難道還是她自己跳下去陷害你不成?”太子理直氣壯地反問她,“難道她還會自己跳下去陷害你不成?”
蕭染拒絕跟傻x多費(fèi)唇舌。
“父皇……”
太子要說話,李承慶先站出來,“父皇,兒臣以為,此事還沒調(diào)查清楚,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尚未可知,不如先暫緩處置,等一切查明之后,再……”
“還有什么不清楚的,事實(shí)擺在眼前,就是蕭染起了歹心,要害死堂妹。”
不等寧王說完,太子便開口打斷“父皇,這件事決不能就這么糊涂過去,蕭家二小姐是幽冥殿殿主點(diǎn)名要娶的人,若是處理不好,惹怒了那位殿主大人,咱們東岳承受不起。”
“父皇……”李承慶還想辯駁。
“行了,都別吵了。”皇帝瞪了寧王一眼,讓他閉嘴。
“太子說得對,這件事涉及到上頭的滄溟帝國,是該好好處置,給帝國一個交代。”他用眼角斜睨墨華和蕭染,“來人,先將這二人押進(jìn)天牢,帶朕查明真相之后,再行處置。”
“皇上,這件事情與我夫君無關(guān),他當(dāng)時被蕭月支走了,并不在場。”蕭染伸手,一把將站在自己身邊的墨華推開,“有什么事,我一個人承擔(dān)。”
墨華瞇起眼眸,審視她。
皇帝沒說什么,太子就已經(jīng)坐不住了“你說無關(guān)就無關(guān)么?本宮看著,倒像是你故意找借口給他脫罪。”
蕭染神情諷刺“太子若不信,可以等蕭月醒了,自己問她。”
太子的臉黑了。
侍衛(wèi)上來,要拿下蕭染,卻被她一把拂開“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她被帶下去,臨走的時候,用眼神告訴墨華去搬救兵救她。
墨華神情冰冷。
一如蕭染所料,皇帝最終還是放過了他。
一來,因?yàn)榛实鄣哪繕?biāo)就是蕭染,有她在手,足以跟幽冥殿交代,二來,也是因?yàn)樗麄兌伎床黄疬@個全程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覺得他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就算留著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
好戲落幕,眾人眼見著這百花宴也開不下去了,也識趣地各自告退。
墨華從太子府出來,直接去了一趟幽冥殿在東岳的分殿。
當(dāng)天晚上,左護(hù)法就急匆匆地進(jìn)了宮。
這會兒,老皇帝還躺在貴妃的溫柔鄉(xiāng)里。
貴妃提醒他,蕭家的大小姐不能惹,因?yàn)槊耖g傳說,幽冥殿的聘禮,其實(shí)就是送給蕭染的。
“臣妾聽說,當(dāng)日幽冥殿送聘禮的時候,直說是給蕭家小姐,并未指定哪一位,況且……”她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老皇帝來了興致“況且什么?”
“臣妾是覺得,寧王殿下那么聰明的人,若是沒有個七八分的把握,又如何敢?guī)椭捈掖笮〗銘欢〗悖y道就不怕得罪幽冥殿么?”
“你這么說,朕倒是想起來,老三從前是很討厭那個蕭染的……”老皇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