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是說真的,歷經(jīng)了多年的變故和起起落落,才明白什么才是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夫君和飛兒在我生命中都是不可或缺的,”第一夫人話鋒一轉(zhuǎn),道“妾身自然知道家主是為了栽培飛兒,但你如此做,是不是過于急迫了?”
她見杜威臉色陡變,連忙道“妾身自然知道有些事不當過問,但我為人子母,不免過于擔心飛兒的安危,畢竟他年紀尚輕,就要承擔這么多,這對他而言是不是有些過于沉重了。”
“我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也明白你擔心飛兒。但是你要明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未來他不可能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現(xiàn)在我還可以用自己手上的資源和勢力保護他,可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誰都無法預知未來會發(fā)生什么變故,隨著我們漸漸老去,終有一日他將獨自面對未來。而我們所能給予他最好的保護就是在他年輕的時候?qū)⑵淠サZ的更鋒利,就像一把尖刀,只有讓他變得更強大才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他,一味的庇護只會適得其反。”杜威慷慨激昂道。
“妾身明白了,家主當真是用心良苦!”第一夫人也被夫君的情緒感染。
“有道是‘有志不在年高’,通過今年的會比可以看出,飛兒已經(jīng)被同輩中人趕上甚至是超越,而他的對手,竟然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毛頭小子!”杜威直氣得胡須微微翹起。
“竟有此事?”杜母目露奇色,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他人在百倍付出,而這些年飛兒荒廢武技,在庸碌度日,更為可氣的是他竟把大把精力放在追蜂戲蝶之上,焉能不被人超越?簡直是氣煞我也!”
“飛兒年齡漸長,我想他是有了自己的感情和喜歡之人。”杜母生怕杵及其怒,含蓄地說道。
“哼!一個失敗者根本不配擁有自己的感情,因為他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杜威幾乎悲憤道。
“氣大傷身,家主當以身體為重,此事待飛兒醒來我定會好好開導他。”杜母安撫道。
“如果逆子能夠有你一半知情達理,本座就是祖上積德了!”
“家主這是在夸妾身,還是在暗罵妾身。”杜母不怒反笑道。
說話間,氣氛再次緩和下來。
少頃,杜威稍稍平復了激動的情緒。
“本座說這么多,只是想你明白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這是一個殘酷的時代,諸強環(huán)伺,我杜家表面上勢極龐大,實則是暗流涌動。我隱隱有種不安的直覺,一個陰謀正向帝國籠罩而來。”
“家主殫精竭慮為了帝國,我想滿朝上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你一樣的臣子了。你有這種感覺,也正說明家主愛君衛(wèi)國之心。”
“希望是我多慮了!”杜威慨嘆一聲,繼續(xù)道“也許是我過于擔心家族的未來,所以才會日思夜想。除此之外,我最擔心的當屬飛兒,當今時局,變幻莫測,強者被高高捧起,弱者只有被人踩在腳下的份。沒有什么能夠永葆輝煌,身為他的父親,我有責任為他做些什么。”
“那以家主之意?”
“本座在一次征戰(zhàn)蠻荒時,在一座神秘玄碑前得到了一段紫色真氣的傳承,可惜無法領悟其奧義,也許是機緣不足。現(xiàn)在我將這段真氣灌輸入飛兒體內(nèi),希望他能夠參悟造化。”
“如果飛兒明白你這樣做的真正目的,他一定會十分感動有你這樣偉大和卓富遠見的父親。”
“在接下來的時日里,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到飛兒,他需要靜心參悟。”杜威臉色剛毅道。
“妾身明白,我這就吩咐下去。”
“不!本座要親自為他護法,直至他蘇醒過來,以免途生意外!”杜威大手一揮道。
帝都燕郊。
一處破落的民宅內(nèi),雜木叢生,荒草萋萋。
臥室之中。
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