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利用家族的財勢和影響力組建門派,目前能夠數(shù)得上的應(yīng)該就有三大勢力,杜飛的太子門當屬第一,李曉龍的天龍會屈居其下,韋康的天星會因為有鐵骨門的鼎力支持排在第三位,最后是我天門!”陳圓圓面露慚愧之色。
“你們無須自責,要知道我們起步晚,底子薄,能夠排進前四已經(jīng)很不錯了;我自然明白,你們都非常努力,為了天門的發(fā)展嘔心瀝血,但是我們需要時間成長。”南劍天安慰道。
‘鐵骨門,又是鐵骨門?看來鐵骨門注定成為我命中的一道坎!’他在心中自忖。
“謝門主!”程剛、陳圓圓緊繃的臉色舒緩開來。
“目前學院的形勢我已經(jīng)基本了然于心,我們只管勇往直前,其他的交給天命!”讀書網(wǎng)
程剛、陳圓圓望著南劍天離去的背影面帶迷惘之色。
“這一次他來去匆匆似乎在回避著什么,除非他已經(jīng)料想到了什么,難道真的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我們?nèi)讼嘧R多年,以我對他的了解劍天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們只管做好分內(nèi)之事,其他的只有順從天意。”
二人皆是一臉凝重之色。
太子門。
一月前,杜飛著手創(chuàng)建了太子門,所謂‘太子’,即普天之下,率土之濱,甘居第二的意思,這個名號體現(xiàn)了杜家‘忠君寧臣’之心!
太子門畢竟是新興勢力,不像一些一流門派,占據(jù)靈脈,開山辟府。現(xiàn)在的太子門府邸談不上寒酸,倒也說不上闊綽。
杜飛花費十萬金購置了一座大戶人家的田宅,將其改裝成了‘太子門’的門面。
大堂之內(nèi),杜飛高坐太師椅上,顯得威風凜凜。
“門主,天星會新任會長求見!”一名門衛(wèi)前來稟告。
“噢,天星會韋康,他來此作甚?”杜飛一陣腹誹。
“有請!”
很快,韋康的身影步入視線,如今他業(yè)已是一名凝氣期高手,自然,這是韋家老祖多方凱旋為他求取了一枚凝元丹的結(jié)果。
只見韋康精神抖擻,意氣風發(fā),在他身后還緊緊追隨兩名身形羸弱的女子,正是葛優(yōu)兒和董燕二女。
二人雖互為情敵,但為了天道門在帝都的發(fā)展卻又心照不宣地湊在一起,如果天星會這塊招牌能夠在帝都豎起來,那么天道門就可以走出天南資源匱乏之地,經(jīng)過妥善經(jīng)營甚至可在帝都占有一席之地。
而韋康此行帶上二女也是另有目的,現(xiàn)在表面上他貴為天星會會長,實則是有名無實,會中籠絡(luò)的一干門徒多半都是一些‘墻頭草’,真的出了事情跑得比兔子還快,現(xiàn)在他唯一能夠相信的便是董燕和葛優(yōu)兒,畢竟他們同出天南,又系于天道門一脈。
并且,二女現(xiàn)在都已成功晉階煉氣期,有她們在身邊他說話也有了幾分底氣。
“對于韋會長杜某早有耳聞,今日果是百聞不如一見呀!”杜飛面帶爽朗的微笑起身相迎。
“我對杜門主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今日一見,三生有幸!”韋康也是顯得十分老套。
二人初次見面,不免一陣寒暄。
杜飛目光越過韋康,望向葛優(yōu)兒和董燕二女,尤其是葛優(yōu)兒,氣質(zhì)超凡脫俗,且中堂飽滿,骨子里流露出高貴的氣質(zhì),尤其是她美目如刀,洞人心魄,仿佛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沒有秘密可言。
‘此女是個人才,以前怎么沒有聽人提起過?’杜飛暗忖。
韋康也注意到了杜飛神情變化,干咳一聲一掩尷尬,說道:“這二位乃是我天星會的兩名執(zhí)事,門主若是喜歡,我自當成人之美!”
“你誤會了,我是看這位小姐氣質(zhì)非凡,才多加留意了幾眼,還請莫怪。”杜飛倒是面不改色。
身后,葛優(yōu)兒和董燕聽聞韋康之言,皆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看我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