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欲行加害,當真是其心可誅,恕不奉陪!”虎目青年有種不妙的感覺,辰天狼子野心,倒是不足為懼,但是眼前的景象太過邪異,如果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要留下了,當下他沖天而起,就欲脫離這里。
“想走,哪有這么簡單!”
辰天話音甫落,一道雄渾的黑色魔氣化為一只擎天巨手,以強大的威勢將虎目青年硬生生逼迫下來。
與此同時,只見周圍萬魔歸一加持于身,一尊擎天魔像在辰天背后冉冉升起,魔像生有三頭六臂,有些部位已經殘缺不全,巨大的眼珠凸兀在外,脖間還掛著一串骷髏,在風中搖曳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望著眼前的血食全身散發出嗜血的氣息。
“給我讓開!”虎目青年暴喝一聲,人劍合一,其人化為一道厲電劃破蒼穹,就欲沖破遮天魔手的鎮壓。
就在這一瞬無邊的魔氣化為一條延綿無盡的烏黑巨蟒,一記神龍擺尾便將他席卷下來。
虎目青年被纏繞的粽子般,再次回到了半空中,任他如何掙扎都無法脫身。
烏黑巨蟒陡然收緊,他只覺一陣山岳般的壓迫感在四面八方擠壓而來,全身骨骼發出痛苦的呻吟。
魔像望著虛空中被控制的強大血食目中貪婪之色一覽無余,仿佛看到了絕世美味,瞬間已是涎液直下。
魔焰熊熊燃燒,將虎目青年層層包裹。
魔光沖天而起,籠罩之處萬般魔念叢生,讓人迷失心智,仿佛就要墮入魔之國度。90看
“啊!辰天,今日我若脫身,定不會放過你!”虎目青年七竅流血,脖頸之上充血膨脹,異常駭人,他感到一陣頭昏目眩,腦袋就像要裂開了。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辰天面露殘酷之色。
陡然他身后三首六臂魔像目中閃過腥紅的光芒,猝起發難,張開血盆大口,腥臭無比的舌頭暴伸而出席卷向虎目青年。
后者被萬千魔氣緊緊纏繞,全身力量被就此壓制,可憐他尚未興出反抗,便在絕望的慘叫聲中被卷入血盆大口中。
魔像囫圇吞棗地將他生生吞進了腹中,打個‘飽嗝’,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過了今日,看還有誰能阻我!”辰天鏟除路障,不禁心情大好。
三首六臂魔像在吞噬了虎目青年后,似乎頗為滿意,將體內富余的魔氣對他灌頂而下。
一炷香過后,辰天全身籠罩魔氣,整個人氣勢更是暴增數截,隱約有了突破煉氣期的跡象。
學院一處不可知之地。
虎目青年的本命牌毫無預兆地炸裂,而他的生命之火也徹底熄滅。
“是誰竟殺了他?他可是本座看好之人。”鬼見愁氣色如常,他并未因此動怒,只是感到震驚。
最近月余,先是天蠶、排山二童隕落,緊接著一百零八位護院武者之首身死,不知兇手為何人,他感到一個陰謀正向自己籠罩而來,這不免令他一陣心悸。
夜色如墨,又一個不眠之夜過去了。
第二天,南劍天正在打座靜修 ,突然,舍門被一腳踢開,一名華服青年橫闖而入,囂張跋扈目空一切。
“到底什么人,竟敢在此造次,攪擾本少靜修?” 南劍天大喝道。
“我乃是鐵骨門中人,現鐵骨門外門執事長老不日便會召集天弓學院三會議事,這是你天門的榮幸,現在見請帖如見長老,還不速速謝恩!” 華服青年道。
“哼,召集?本少并非你鐵骨門之人,你何出此言?再者,鐵骨門乃是邪魔外道,就算鐵骨門長老來了我也一樣不給面子。”南劍天憤懣道。
“居然敢無視我鐵骨門榮威,簡直是罪無可赦!”
“如果我不參加此次聚義那又當如何?你們鐵骨門一向仗勢欺人,我尚且不是鐵骨門中人,你們尚且如此,如果我依附了你們,豈非不是交付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