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骨門總壇。
“近來發生了太多針對我鐵骨門的事,尤其是一名外門長老和古長老的隕落,使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此事。大家說說,有什么看法?”長老會首席之位,一名氣息深沉如海的黑袍老者說道,他正是長老會首席,古岳。
在他身側兩面,二十余名年逾花甲的老者正襟危坐,其中一名艷婦顯得分外扎眼,似乎是這里唯一的風景。
現場誰都知道古破風乃是他的摯交,現在古破風意外隕落,他負責調查此事,整個長老會高層都無比重視。
“難不成是正道中人要對我鐵骨門動手了?”
“最近我鐵骨門高層一直龜縮不出,而外門的行動也鮮少傷及無辜,正道中人沒有理由對我們動手。”
“不錯!就連皇族都對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尤其是杜家的太子門更放任其分會青年會與我們產生交集,我們安插在正道的眼線也沒有發出預警,似乎排除了這種可能。”
“難道說是正道中人看我們近幾年韜光養晦,便以為我們軟弱可欺,若真如此,何不亮出真刀真槍大干一場!難道我們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不可意氣用事!”古岳威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作為長老會首席,威嚴還是在的,聽聞他開口,下面皆是鴉雀無聲。
“此事還需要細察,務必徹查真兇,為幫派兩名長老報仇雪恨!還有,此事先不要稟告老祖,若讓他知道我們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在場的諸位都難逃干系。”
“謹遵圣令!”眾人異口同聲道。
“只怕是你長老會瀆職在先,才會造成如此禍事的發生,令我鐵骨門顏面無光!”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名老態龍鐘的老者身如流風進入議會堂,并未征得同意,找了個空位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眾人不必回看,也猜想到了來者何人,鐵骨門之大,能夠和古岳長老當面叫板的唯有執法堂大長老高奎!
“是你,你來此作甚?”古岳毫不掩飾對他的抵觸。
“若我不來,老祖恐怕還要被蒙在鼓里,只有像你這般無能之輩,才會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高奎痛斥道。
“你……”古岳畢竟身為長老會首席很快平復了自己的心境,不怒反喜,說道:“那以高長老之見本座該當如何?難道像你高家一般洗干凈脖子在家等著敵人屠刀揮來,如此我鐵骨門恐怕不久就要滅門了!”
“你……我高家的事情,不必你操心!”高奎氣得臉色鐵青,他自然明白這是對方拿先前高家險未滅門來說事。
先是高偉身死,后又是身為高家家主的高衛峰隕落,而現任高家族長高飛年紀尚幼,難當重任,若就連高飛這棵獨苗也隕落了,那高家就徹底沒落了,這也令高奎感到了巨大的危機,他此行而來就是為了商討對策,徹查真兇。
“一個連自己家族都無法庇護之人,也堪此重任?”古岳一句話幾乎將高奎氣得翹了辮子。
“大家不要再吵了!我們同屬鐵骨門,唇齒相依,此刻想必大家都體會到了唇亡齒寒,若我們還在此做無意義的爭吵,無異于放任了敵人的肆意妄為,我們當務之急是聚集門派的全部力量,徹查真兇,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要將他揪出來,就地正法,我們必須讓外界看到我鐵骨門的決心!”那名貌美的艷婦起身說道。
“鳳長老所言有理,我們與其做無謂的爭吵,倒不如把精力放在尋找真兇上。”
“不錯!就算敵人做的天衣無縫,也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跡。”鳳長老再次口吐芳蘭道。
“本座自當一切必要的幫助!只是就不知古岳長老意下如何了。”高奎冷氣森森說道。
“徹查真兇,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與我鐵骨門為敵者,死路一條!”在眾人的矚目下,古岳吐字如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