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后悔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我不娶你,就像魚兒失去了水,鳥兒失去了空氣,無法存活。”
“你很會哄人開心,女孩子聽到這句話本該高興的,不知為何,我內(nèi)心竟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就連一絲心動都沒有。”南宮婉臉色平靜如水,甚至有幾分悲戚,她不知該為自己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希望有一天我能夠令你改變,我會努力的,即使你不喜歡我也無所謂,我會無時無刻的保護你,守護著你,直到你感動和喜歡上我為止!”
“真的會有那么一天嗎?你知道嗎,其實女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個人;偏偏女人又很固執(zhí),執(zhí)著到喜歡上一個人就不愿回頭,你能夠明白我的心情和感受嗎?”南宮婉回望向他。
杜飛在她審視的目光下,不自覺地一陣意亂神迷,眼神錯亂,他有意躲避什么。
“為什么,有些人無時無刻不再享有的,而我連得到施舍的機會都沒有,我究竟比他差在哪里?”
“你并不比他差,甚至比他更優(yōu)秀,你還有顯赫的家世,和一個懂得權(quán)術(shù)的父親為你籌謀一切;只是你遲到了,你只是比他晚一步到我心里。”
“僅此而已嗎?”
“差了一步,就是一輩子!”
“如此說來,我又十分慶幸,因為即將娶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杜飛換做輕松的語氣道,整個人仿佛如釋重負。
“我可以答應(yīng)嫁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南宮婉說道。
“你但講無妨,只要在我容忍的范圍內(nèi),我都答應(yīng)你!”杜飛仿佛已經(jīng)料想到什么。
“我要你,從此不許傷害他,不許動他一根毫毛,如果讓我得到任何關(guān)于你對他出手的消息,我都會讓你后悔。”
“南劍天何時需要躲在一個女人身后,他還算是男人嗎?”
“不要你管,這是我自愿做的,我只問你,答應(yīng)或是不答應(yīng)?”南宮婉神色決絕道。
“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南劍天現(xiàn)在身為奇士,帝國的法律都難以約束他,而我又全然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我有心向他尋仇,卻也是力不從心。”
“不但是你,還有杜家的勢力,都不許向他出手!”
“南宮婉,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結(jié)發(fā)妻子,而你現(xiàn)在竟在向你未來的丈夫口口聲聲地為另外一個男子乞憐,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杜飛慍怒道。但是當他看到南宮婉溫柔可人的臉龐,他最終忍住了。
“你已經(jīng)得到了他最珍貴的東西,這點要求對你而言并不算過分。”南宮婉毫不相讓。
“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在帝都,在天弓帝國,我杜飛,包括我杜家的勢力在內(nèi),都不許向南劍天出手,若違此誓,天打雷劈!甘愿墮入無邊魔道,永墮沉淪。”杜飛發(fā)下心魔大誓。
“杜飛,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不許反悔!”言罷,南宮婉腳踏遍地紅葉,催步離去。
“南劍天,你何德何能得婉兒如此垂憐,我到底比你差在哪里?我恨,我好恨!南宮婉,算你狠!”杜飛望著南宮婉漸行漸遠,怒不可遏地催掌將身旁一棵碗口粗細的楓樹崩碎。
‘轟隆’
楓樹應(yīng)聲倒地,席卷起蕭索紅葉漫天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