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為夷,有他在身邊,一切都將有驚無險。
“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快跟我走!”南劍天牽起南宮婉的手破門而出,在危險面前,二人終于打破了最后的隔閡。
南宮婉臉色微變,旋即釋然,隨他一道奔出。
“南劍天,又是你壞我好事,在我大喜之日更對我橫刀奪愛,此事若張揚出去我顏面何存,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杜飛暫壓傷勢,箭步追出。
南劍天與南宮婉方出廂房,卻見暗中涌現(xiàn)無數(shù)黑衣劍客,全身上下皆在黑色包裹之中。只留兩只精亮的眼睛,折射出駭人的精光,目中不帶任何感情,將南劍天二人團團包圍。
但見他們氣息內(nèi)斂,太陽穴高鼓,能夠站在這里的人無不是精銳中的精銳。驀然,刀劍齊出,周圍空氣為之一涼,他們拔劍的動作整齊劃一,足見訓(xùn)練有素。
而且,暗中隱有數(shù)道強大的氣息,緊緊鎖定南劍天,顯然將軍府暗藏有其他高手。
南劍天臉色一變再變,顯然對方已預(yù)料到自己會來搶親,事先設(shè)下埋伏,只等他來自投羅網(wǎng)。
杜威有備在先,只怕今夜必有一番惡戰(zhàn)。
此刻,杜威虎軀凜凜,從天而降,冷目直視南劍天,仿佛在看待一只手到擒來的獵物,而杜飛也追趕至此。
“父親,您似乎早有準(zhǔn)備?”杜飛問道。
“南劍天今夜的舉動都在為父意料之中?!倍磐?。
“只是,僅憑這些人只怕難以拿下此人,孩兒可是曾敗在他手下。”杜飛隱憂道。
“南劍天決計活不過今夜,膽敢染指我杜家的兒媳,今天就是他的死期。南宮婉生是我杜家的人,死是我杜家的鬼,她此生此世都只能是犬子的女人?!倍磐楷F(xiàn)一抹厲色。唯一中文網(wǎng)
顯然,南劍天今日的搶親之舉徹底激怒了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家主,現(xiàn)在他唯有以南劍天的死,來維護家族的尊嚴(yán)。
“孩兒必當(dāng)勝過南劍天,一雪今日之辱?!贝丝?,杜飛的眼神竟是出奇的凌厲與堅定,他再也不是當(dāng)初只知爭強斗勝的紈绔子弟。
“殺!”杜威一聲令下,身旁黑衣客以及暗中埋伏的人馬一涌殺來,一時間刀光劍影,虛空中籠罩著凌厲的殺機。
在此時,近百人起踏的腳步聲竟渾如一輒。
南宮婉沒有出手阻止,因為她知道,她左右不了這個桀驁邪魅的男子。
戰(zhàn)爭是男人的游戲,而女人則又是戰(zhàn)爭永恒的話題。當(dāng)一個男人和一名女子走到一起,突然發(fā)現(xiàn)這片世界變精彩了,然而理性卻被利益和欲望所埋沒。
男人的一生都在刀與血間舞蹈,殺戮在此刻開始!
“錚!”
那是黑暗中的一聲脆響,南劍天面冷如霜,奮劍拔出,火麟劍再次出鞘!
與往日不同,此刻火麟劍徹底魔化,劍身繚繞著無匹的魔氣。
南劍天身形一錯已消失當(dāng)?shù)?,身影在眾黑衣客間迅速游走,如入無人之境。
南劍天身法如電,后發(fā)先至,黑衣客與他相距僅有三丈之遙,一切只是在瞬間發(fā)生。他掌中魔劍仿佛長了眼睛,徑直襲取黑衣客暴露在外脆弱的脖頸,劍鋒揮出致命的弧線,如毒蛇般游過喉頭。
“噗噗噗!”一時間切破血肉聲不絕耳際,四周血雨紛揚。很快,南劍天再次退回原地,抱劍而立,一臉倨傲之色,仿佛從沒有動過。
黑衣客只覺脖間一涼,已被切斷脖子,面露難以置信的神色,瞪大一雙絕望死灰的眼睛,身體如一灘爛泥堆倒在地,登時氣絕身亡……
只是他們死狀平靜,沒有打斗過的痕跡,皆是精準(zhǔn)的一劍封喉。
幾乎與此同時,只見一方池塘水面一陣劇烈翻涌,隨后但見數(shù)十名身著蓑衣的黑衣客破水而出。這些人無不百里挑一,堪稱高手中的高手。眾水鬼躍身上岸,拔出刀劍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