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將張長老困在了何處?” 關良、關天浩見此皆是大急。
“你放心,你們的長老沒有事,他只是暫時被我囚禁了起來,待我安全離開帝都自然會放過他。”施展完大慈悲掌又與張子洲連番惡戰,此刻南劍天消耗甚大,以后的路上還不知有多少敵人等著他,所以他并沒有與關氏兄弟二人繼續交手的打算,反而想著如何盡快脫身,而今,他將張子洲困住,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籌碼。
關氏兄弟似乎十分在意張子洲的安危,對于南劍天的提議他們不禁陷入了深思。
“不可以!若你出了帝都,食言而肥我們卻該如何?” 關良心智過人,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就相信敵人。
“我說了,我只是暫時將他困住,我并無意與無極門為敵,但是他對我痛下殺手總得付出點代價,出了帝都,我便將你們的長老歸還你二人,若還是不妥,我們只有決出勝負了!”南劍天氣息波蕩而出,果然做出了不惜你死我活的姿態。
“等等!”關天浩說道:“姑且信你一次。”
“如此便對了,二位靜候佳音便是!”南劍天所言無虛,的確,以他現在的境界再加上受傷之體,根本不可能斬殺張子洲,而將他困在九天輪回之內還要隨時防范,以防被他反噬,他確實有意出了帝都便釋放此人。
當下,他擎起黑棺,再次踏上了征程。
“此人并不似再說假話!” 關天浩道。
“不論如何我們都不該輕信一名敵人,尤為不可將長老的身家性命交付一個小人之手,我們跟上去!” 關氏兄弟很快其后追來。
“果然是甩也甩不掉的臭蟲。”南劍天感受到了身后的一切,卻也無可奈何。
九天輪回第二層,張子洲心神稍定,他曾努力嘗試聯系身處外界的關氏兄弟二人,只是這尊寶塔似乎可以阻斷天地感知,他的神念傳達在沒入晶壁的瞬間被吞噬了個干凈,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和外界的關氏兄弟取得聯系。
直到良久,他一臉氣餒地入定下來。
直覺告訴他,關氏兄弟并沒有遠離,此刻他們應該在尋找營救自己的辦法,而南劍天似乎短時間內也無法奈何自己,念及于此,他心神稍定,全力恢復傷勢,準備隨時給予南劍天全力一擊。
將軍府。
杜威一臉擔憂地望著床榻之上的那名老者,只見那人雙目緊閉,就像陷入了熟睡,伴隨呼吸的進行胸部還在不斷上下起伏,此人正是杜伯。
“還是沒有找到癥結嗎?”杜威長嘆道。
“自從杜伯中了那頭兇獸的陰陽眼,就沉睡至今,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他的脈象都在,只是卻丟失了七魂六魄,像極了傳說中的‘離魂術’。”歐陽洛臉色凝重道。
“離魂術,那是什么?”
“是一門巫族極其厲害的禁術,中離魂術者,七魂六魄脫離本尊,被放逐到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蘇醒,與死人無異。”
“難道要請巫族的人前來救治?”
“家主先不要輕舉妄動,老夫只是說出了心中猜想,眼下杜伯是被陰陽眼所傷,解鈴還須系鈴人,恐怕還須得此獸方可化解其中的兇煞,巫族雖然也有類似的禁術,但若是失手恐遭反噬,到時候危及的就是杜伯的身家性命!”
“你言之有理,是本座急迫了,竟忘乎所以,險些鑄成大錯。”杜威若有所思,問道:“若是以兇獸的陰陽眼為引,是否可破除禁術?”
“覺醒本命武魂和法則之力的兇獸都受到了天命眷顧,若是如此,恐遭天譴,為杜家帶來災難,而且,若是我們用此棄本逐末之術,若是失敗了無疑自斷生路。現在我們非但不能傷害此獸,反而要好生供養,而且要將他囚禁在一個未知之所,以防有人覬覦。”
“你大可放心,本座早有計較,兇獸早已被安置在了杜家的‘小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