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滿腹疑慮之時,銀發青年毫無預兆地起身離坐化為一道白芒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中,就在他離席的瞬間,令箭也失落在地,應聲破碎化為虛無。
“這……這該如何計較?”
“這到底是棄權還是通過?”眾人皆是難住了。
“這里有字!”坐在銀發青年左側的老者失聲道。
“寫的什么?”
“五個字,好像是‘我認識他’,戰!”那是銀發青年以茶盞之內的茶水寫就。
“這究竟代表什么!”
“難道他要挑戰南劍天?”
“南劍天現在是不是存于世間尚未可知,就算他還活著也全然不是銀發青年的對手呀!”
“荒謬,荒謬啊!真是一個怪人。”
“那日我帶領南小子參觀奇士府,那時的銀發青年正陷入夢境,想必是他的靈魂深處保持著某種清明,恰逢南劍天打此經過,而這些也就成了南小子和銀發青年的一面之緣,原來如此!不論如何我都應該感謝你的這次抉擇,你為奇士府做了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無良老人自忖,望向銀發青年消失的地方目含感激。
“按照最初的規定,令箭破碎代表通過,所以銀發青年此次的表決代表了‘通過’,是有效表決,現在我宣布結果,奇士府上下五十人,除本座和南劍天之外,其余四十八人全部表決全票通過,因此結果就是南劍天依舊是我奇士府的一員,大家應該為今日自己的決定感到慶幸,很顯然,奇士府仍舊是前所未有的團結!我們不會為任何外界的力量而改變。”無良老人振奮地宣布道。
“本座就知道你不會就此離開的!”燭武老人自語道。
“我們都在等你回來,奇士府就是你的家,你的靠山!” 此刻,媼嫗老婦聯想到南劍天的身影竟目蘊淚光。
二人面面相覷,竟是相同的心境。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們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牽掛、不舍、殷切期盼,赤誠和愛意!
在這一刻,仿佛冰釋前嫌,他們都原諒了彼此,釋懷了過往。
北域一處萬年冰窟內,冰床之上南劍天和南宮婉并肩平躺,他們雙手緊握一起,面色安詳就像睡熟了一般,碩大的冰窟之內傳達出陌陌溫馨。
經過這段時間的恢復和無盡丹藥靈力的淬體,他全身的傷勢已經恢復如初,體表散發出瑩瑩神光,一股暖流將他包裹使他免遭極寒之氣的侵蝕,在他臉上還有一絲泰然。
但是,潛在的危機卻并未減少,就在九天輪回第二層,張子洲全身金光大盛,整個人都被圣金色籠罩,在他的虛頂,他的本命元丹憑空懸浮,艱難地掙脫天地的束縛,似乎在完成痛苦的蛻變。
張子洲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栗起來,額頭掛滿黃豆大小的汗珠,這種異象已經持續了足足兩日,他在結丹后期滯足多年,可謂厚積薄發,即使如此突破金丹期的桎梏仍舊比他想象中難了許多,好在他早有準備。
很快,一只黑褐色的水晶丹盒呈現在了面現,他運指一點震碎了丹盒,一顆龍眼大小的妖丹赫然于目,與平常丹藥不同的是,這枚丹藥呈現五彩之色,散發出磅礴如海的純粹靈力。
此丹名曰玄元丹,乃是結丹期修士突破金丹期的輔助丹藥,以張子洲的底蘊,全力破境也只有三成的把握,但是若是輔以玄元丹這份勝算卻猛增至八九成,可見玄元丹之珍貴。
張子洲看著眼前旋轉不息的玄元丹凝重的臉色終于舒緩了幾分,旋即毫不猶豫地將其吞服下去。
玄元丹在入口的瞬間化為了金色的液體,入腹后再通過奇經八脈進入丹田,而后又化為無數肉眼可見的金色絲線匯聚到當空懸浮的本命元丹之上,和元丹融為一體,而張子洲也沒有閑著,運用全身的元力加速凝聚,使本命元丹不斷凝華。
金丹期對于絕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