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遭受無可想象的重創(chuàng)。
白衣劍客慘哼一聲,七竅之內(nèi)鮮血蜿蜒,眼角更是血河垂流,甚是駭人。
他感到自己的神識一片混亂,仿佛陷入了狂暴罡風(fēng)之中,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聚攏崩潰的識海。
“啊!”
白衣劍客捂著腦袋,發(fā)出催人欲絕的慘嚎。
一道白芒閃現(xiàn),南劍天催動骨鞭向他眉心點(diǎn)去,骨尖寸芒吐露,在他前額三寸處停住,而這骨鞭正是前不久封印鳳九塵得到的她的那柄鞭狀法器,雖然難以催動但卻威力不俗的樣子。美妙
“殺人者,人恒殺之!”南劍天目中不帶任何感情。
“我早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有想到一切會來得如此之快,以致我都沒有機(jī)會好好和以前做個告別,事到如今我只有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已經(jīng)困惑我良久!”
“你且問!”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南劍天自然深曉其理。
“那日在帝國邊界一戰(zhàn),你明明已是強(qiáng)弩之末,根本無法避開那一劍,那一掌到底是何人出手,那一掌以你當(dāng)時的修為就算是全盛時期都不可能打出?”
“是一名被我拘禁的強(qiáng)者,他本想乘機(jī)偷襲將我重創(chuàng),沒想到他一番無心之舉反倒救了我。”
“原來如此,我早就該想到了!”白衣劍客做出明白之色,在帝國邊界最先與南劍天交手的乃是無極門,而張子洲自此一役后便消失無蹤,而關(guān)氏兄弟也一直在苦苦尋找解救門內(nèi)大長老的方法,而暗中對白衣劍客‘出手’那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哈哈哈……天意如此……天意難違呀!”白衣劍客仰天狂笑,一臉悲愴之色。
“好一句‘殺人者,人恒殺之’!出來混遲早要還,這一天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終于可以……解脫了!”
南劍天念動骨鞭,化為一道白芒洞穿了白衣劍客的眉心,崩碎了其識海,而后連帶一道血箭剝離而出。
只見他眉心處呈現(xiàn)一只詭秘的血洞,黑血橫溢,臉色猙獰而可怖。
“終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白衣劍客口中念念有詞,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感受到了解脫與釋懷,臉龐帶著安詳?shù)奈⑿Γ庾R徹底破滅,整個人轟然倒地。
南劍天抖落骨鞭上的血珠,頗為滿意地將其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帝都湖畔一座隱蔽的神秘小島之上。
一名身著一襲白衣的中年男子在洞府內(nèi)魏然而立,即使他全身氣息內(nèi)斂,依舊無法掩蓋他驚世駭俗的修為,他正是紅葉的創(chuàng)始人柳白。
由于他近百年沒有現(xiàn)世,柳白早已成為了一個傳說。
相傳只要柳白出手,從沒有失手的記錄,也從沒有敵人能夠從他劍下逃生,很多人都是被他一擊必殺。
只可惜已經(jīng)過了多年他已尋不到值得他出手的敵人,這才是他真正歸隱江湖的原因。
“去刺殺一個結(jié)丹初期的小輩,為何用了這么久,已經(jīng)過了月余時間,就算是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該回來了!”柳白望著面前的一尊‘天’字號牌位喃喃自語。
在他面前屹立著數(shù)十牌位,陡然他矚目的那塊本命元牌毫無預(yù)兆地轟然炸裂,見此,柳白不禁心中一驚。
作為成名已久的曠世高手,他自然明白本命元牌碎裂意味著什么。
“不可能,絕不可能!一名結(jié)丹初期的小輩如何能在一位金丹期高手手中走脫乃至翻身,更讓他在陰溝里翻船,實在是聳人聽聞,除非……難道在此人背后還牽扯到了其他勢力,另有高手參加了戰(zhàn)斗,才會造成他的隕落?”柳白似乎并未在意白衣劍客的身死,他更在意的是唯恐紅葉名聲受損。
自紅葉創(chuàng)建以來,都只維持?jǐn)?shù)十名殺手的樣子,但也就是這數(shù)十人讓紅葉在中土大陸樹立了碩大的威名,終其根本無外‘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