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而是為了掩護那兩名小賊能夠全身而退。” 天胤道。
“如此便說得通了!難怪自始至終他們都有恃無恐,原來另有倚仗。” 關曉做出明白狀。
夜空中,月亮昏沉,星光稀疏,整個大地都仿佛昏沉睡去。
此時,帝都天弓學院一座閣樓之頂。
墨汁下的夜空下,魔陀一身黑衣,他的背影仿佛和黑夜融為一體,目光深沉至極。
他仿佛洞察了玄機,目露贊賞的神色。
“一個丹田被廢的真?zhèn)鞯茏优c死物何異?你們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尤其是你,南劍天,你總是能夠給本座制造驚喜。”
在夜幕掩映下,他的臉龐顯得陰森可怕,很快他整個人再次融入了無邊黑暗中。5200
此時,來云客棧。
“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天胤望著周圍一片狼藉,以及數(shù)名隕落的仙宗弟子一臉震怒。
“他們其中兩人也就是分別和肖晨和關曉師兄交手的二人負責引開我仙宗主力,而后還有一名賊子則乘機襲擊了客棧,事情原委便是如此。”花如雪如實道。
“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實在該死,竟把黑手伸到我仙宗的頭上,簡直不可饒恕。” 天胤怒不可遏。
“若非花師姐及時趕至,只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賊子所害,只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功力俱廢,目不能視,還不如死了來得好……” 夜驊心中凄然。
“六師弟切不可說如此喪氣的話,我仙宗不會放棄任何一人,更不容許門內弟子慘遭迫害,賊子我遲早有一日會查個水落石出,將其碎尸萬段,以雪我心頭之恨。” 天胤信誓旦旦道。
“不錯!六師弟,師尊他老人家神通廣大,待回到宗門必可找到補救之法。” 旭堯說道。
“我們一路走來,就要再一起回去,一個都不能少。” 燁晨也向前一步向夜驊投去鼓勵的眼神。
“你們放心吧,我是不會輕易言棄的,敵人如此絞盡腦汁都沒能將我殺死,若我就這樣輕言放棄,豈非不是讓敵人如意了。我非但不能死,我還要恢復修為,在將來的一天親自斬殺賊子,以報今日之仇。”念及痛處,夜驊神色一陣陰冷。
“夜色已深,大家都散了吧,大家早些歇息,養(yǎng)足精神明日繼續(xù)搜尋那名少女的下落。”
“是,大師兄!”
“碧游和花如雪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天胤不容置辯道。
眾人殃殃退去,皆是一臉擔憂地望向花如雪二人,不必多說他們也猜想到了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
眾人散去,唯有落霞峰和玉璣峰弟子還在。
天胤背對眾人,似乎在思慮什么。
旭堯和燁晨皆是神色不善地望著落霞峰這面。
碧游何時受過這等待遇,若非她理虧在先,只怕早已發(fā)作。
“師姐……”花如雪懾聲道。
“不必擔心,一切有我。” 碧游寬慰花如雪,而后她一步踏前,一清嗓子,道:“看來,你們玉璣峰今日是想興師問罪了?”
“若非你不聽從大師兄號令,私自率眾離開客棧,我玉璣峰的弟子根本不至損失慘重,而六師弟更是險些因此殞命?而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在此趾高氣昂,簡直是豈有此理。”在這件事上,一向和顏悅色的旭堯竟大發(fā)雷霆,顯然,他是真的動怒了。
“六師弟落得這般光景,落霞峰的人難道不應該有所表示嗎?”
“如何表示,難道還要讓我落霞峰的仙子照顧一個病秧子不成。” 碧游有些蔑視地望了夜驊一眼。
“你……說什么,把嘴巴放干凈點。” 楠東也忍耐不住發(fā)作出來,他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本宮就是說了,有待如何?這仙宗可并非你玉璣峰的仙宗,就算你是宗主首徒又當如何,你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