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滿皺紋的眼眶滿是疼愛,很快她為女兒披上了外衫。
“父親,母親,你們起來了。”玲兒歡快地說道。
“看把你忙得,累壞了吧!”
“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談不上辛苦。”
“這庭院本是荒草萋萋,但是經(jīng)過你別出心裁的布置,倒真的有了小庭別院的韻味。”
“看著手涼的,孩子,你實在辛苦了。” 石奶奶握著玲兒冰冷的手,一時間情到深處老淚縱橫。
“垂暮之年能夠遇到你,收留了你這樣一個孝順的女兒,是我們的福分吶。”
“你老糊涂了,玲兒現(xiàn)在就是我們的女兒呀!”
“對對對,玲兒就是我們的女兒,比親生的還要貼心。”石老漢連忙改口。
“日后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一定會慢慢改變,還望父親和母親不要厭棄我。”
“我們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了,如此說就太見外了。”
“我煮了香甜的番薯粥,你們快趁熱吃。”
“乖女兒,快一起吃。”
“我把這幾件衣裳洗完就過來。” 玲兒一指腳下堆積如山的衣物面露疲憊的微笑。
“那我們等你一起才開飯。”
“你如此照拂我們,見你如此操累,我們于心不安吶。”七彩中文
“那我先放下手中的活計,這便為你們盛飯。”
“這就對了,這才像一家人!”
“一家人就要一起吃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見此,石老漢和石奶奶不禁流露出欣慰的微笑。
山村之外某處。
一隊身著錦服的青年男女漸漸步入了視線,正是仙宗玉璣峰弟子,而帶頭之人赫然是天胤,在眾人之中他儼然成了眾人的統(tǒng)率。
“此處的風(fēng)景倒是不錯,此女果然很會選地方,以為躲在這窮鄉(xiāng)僻土就可以躲過,實在是癡心妄想。” 旭堯目露狠厲之色目視前方說道。
“殺害我仙宗弟子,無論是真兇還是輔兇,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燁晨亦然。
“此女躲在這里,果然是為自己選了一處風(fēng)水寶地,可惜是葬身之地!” 楠東憤慨道。
“根據(jù)小師弟生前殘留的氣息判斷,那個名喚玲兒的少女必然就在附近。” 天胤篤定道。
“就算找出那名少女,大師兄又當(dāng)如何處置,難不成真的要殺了此女?” 張彩玲作為少數(shù)的知情者之一,自然知道少女玲兒實為受害者,她自然不想看到這種有悖天理的事情發(fā)生。
“五師妹言下之意,是此女不當(dāng)殺,可對?” 燁晨反問。
“相信大師兄自有明斷。”
“我也相信大師兄不會憐香惜玉,敵人終究是敵人,當(dāng)她對我仙宗弟子出手的那一刻起就應(yīng)該想到了后果。”
“如果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呢?三師兄莫不是真的以為是此女殺了小師弟,就算她有這個心,只怕也沒有這個實力。”
言罷,張彩玲蓮步尾隨天胤而去。
當(dāng)?shù)刂涣粝?燁晨和旭堯,二人面面相覷,似乎在回味她話中深意。
“五師妹好像已經(jīng)洞察了什么?”
“她是除大師兄和六師弟之外唯一去過現(xiàn)場之人,難保她沒有察覺什么異常,我也在回味她言中深意。”
“走,跟上去一探究竟,相信很快就可以撥云見日!”
二人快步緊追而去。
庭院內(nèi),玲兒一家用完了粥膳,石老漢和石奶奶身子單薄,未免遭受風(fēng)寒,所以便早早回了屋內(nèi),只留下玲兒一人在簡易的棚子下洗刷著碗筷,看她忙碌的背影卻倍感充實。
“為了避免驚擾到這里的住戶,我一人進去便可。”
“是,大師兄!”眾人齊聲道。
天胤做了簡單的安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