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地離開,目現(xiàn)迷醉之色。
她臉上雖無笑意,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淡定從容,這女子身上的氣質(zhì),充滿了自信與恬靜。
她秀發(fā)似奔涌的黑色瀑布,肌膚如天池美玉,那眼眸仿如秋波,幽邃而清澈,就像人跡未至的‘凈土’,令人望上一眼便會忘記煩惱和憂愁。
在花如雪身上他看到了一種超然的美態(tài)沒有一絲矯揉造作,卻勝過世間所有絕代姿容。
“她走了?”一道雄渾的聲音在夜驊耳畔響起。文婷閣
不知何時,蕭易水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身側(cè)。
夜驊但聞聲音,已知道來者何人,連忙恭身行禮道:“拜見蕭師兄!”
“你傷勢未愈,多有不便,不必多禮!”
“謝蕭師兄!” 夜驊恭謹(jǐn)?shù)卣f道。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為何而來?”
“現(xiàn)在整個仙宗都在為小師弟的事情而憂心,我自是深曉蕭師兄此刻的疑慮。”
“花如雪是除你之外唯一見過真兇真容的人,現(xiàn)如今你雙目幾乎失明,能夠?qū)Υ耸聨椭乃坪踔挥谢ㄈ缪┝恕!?
“正是!”
“怎么,看你的神情,似乎并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夜驊不才,只恨不能為仙宗上下分憂。”
“還是說說你在落霞峰弟子身上得到的情報吧。”
“我和花師姐雖都和真兇交過手,但賊子異常狡詐,似乎并沒有以真容示人。” 夜驊按照自己的記憶,以元力在虛空中畫出了一個與南劍天面容相仿的畫像。
“如此,我記下了……” 蕭易水正欲施展神通拓印下南劍天的畫像,陡然那片天地變得極不穩(wěn)定,畫像在顫抖中一陣明滅,旋即化為虛無。
“果然并非真容,作奸犯科,改容換貌,如此倒也說得通。” 蕭易水做出明白狀。
他自然不知這是因為南劍天身為‘命運(yùn)虛無者’的緣故,他的身份和畫像乃是天地禁忌,一切都變得無可追溯。
夜驊也是不明所以,沒想到南劍天的這層身份恰恰為他圓謊,見此,他心神一松。
“方才蕭師兄也都看到了,并非我不肯,而是有心無力!”
“我自是相信夜驊師弟和花如雪,要怪也只怪賊子狡詐,如此一來,賊子的身份信息算是徹底斷掉了,一切都變得無跡可尋。” 蕭易水一陣失落。
“只要賊子還在人間界,就難逃法網(wǎng),膽敢對我仙宗弟子痛下殺手,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一死。” 夜驊憤慨道。
“據(jù)說在此之前花如雪曾和真兇有過一面之緣,可有此事?” 蕭易水突然問道。
‘蕭師兄剛剛出關(guān),沒想到他的消息竟如此靈通。’夜驊心中一緊,很快神色恢復(fù)如常。
“賊子在出手之前確實到過來云客棧一探虛實,當(dāng)時各峰弟子都在場,花如雪只是對來者身份持有疑慮,因此追了上去,只是這又能說明什么?”
“如此,我明白了!” 蕭易水做明白狀,遂打消了心中疑慮。
很快,他自納戒之內(nèi)取出一只青瓷丹瓶,說道:“此乃玲瓏散,乃是以百年藥齡的玲瓏草煉制而成,對視力的恢復(fù)具有良好的功效,今日我便借花獻(xiàn)佛,希望夜驊師弟眼疾早日恢復(fù),在不久的昆侖盛會上綻放異彩。”
“如此承蒙吉言,謝過蕭師兄。” 夜驊小心地接過丹瓶。
“仙宗各峰是為一家,夜驊師弟切莫客氣,就此別過。”言罷,蕭易水袖袍一鼓,破空而去。
“恭送蕭師兄!”
夜驊聽聞蕭易水破空遠(yuǎn)去,方才放下心來,神色不由得一松。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那片虛空竟傳達(dá)出陣陣波動,仿佛幽潭一般天光瀲滟,其中更是呈現(xiàn)出蕭易水的面孔,他竟去而復(fù)返。
其實蕭易水并未真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