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伴隨火麟劍拔出,徐峰胸前血流如注,他不顧傷勢施展秘法身形一個模糊消失在當地,徹底融入了黑夜。
“跑得倒是挺快,只是,受了如此重創,即使不死整個人也廢了!”當下,南劍天并未追趕。
“今夜天道門必有大變,徐峰之事只是開始,定是有人生出不臣之心蓄意圖謀天道門,而且,我懷疑是韋家叛變了,希望我此時趕去還能來得及!”
當下南劍天不敢有誤,身化流風火速趕往天門。
夜幕下,天道門總壇一片寂靜,殺機卻籠罩而來。
門主居所之外,兩名護衛正在守夜,突然,兩個黑衣蒙面客從天而降,二護衛慘叫一聲被斬殺當場。
“殺!”黑衣人對望一眼,沉喝一聲,就欲破門而入。
下一瞬,房門炸裂,他們只覺眼前一花,胸前已各中一掌,跌落在地吐血不止,脖子一歪竟當場暴斃,每個人都被震斷了全身筋脈身亡。
“你們尚在百丈之外便已被我察覺,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刺殺本座?”葛天霸閃身而出。
卻見兩面房屋上出現無數黑衣客,皆是劍拔弩張,一派肅殺之氣。
箭頭上泛有森然綠光,顯然淬過劇毒。
見此,葛天霸心中一驚,以形勢來看,對方是做足了準備。
就在這時,韋家家主韋之歡率眾迎面闊步走來,五峰峰主除天刑峰周思忠和徐峰外,其他三大峰主 鄭子良、肖宗俊、顧盼兒都在其中。
“韋之歡,往日我待你不薄,更對你韋氏一族照顧有加,你竟然公然造反,真是負我太甚?!备鹛彀?怒不可遏。
“葛門主,你已經老了,胸無大志再難有所作為,天道門在你的帶領下只會日益走向沒落,只有我才 能將門派發揚光大,再現往日輝煌!”韋之歡陰笑道。
“簡直是一派胡言,冠冕堂皇之辭,爾等狼子野心,只為了一己之私,而置天道門上下于不顧,卻在此假以正義言辭,根本就是埋藏禍心肖小所為。鄭子良、肖宗俊,你們皆為一峰之主,在門中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你們也來反本座?韋之歡到底給了你們什么,讓你們這樣為他賣命?”
聞言,二峰主皆是恍然,在天門韋氏一家獨大,他們反水多半是受到韋之歡的威逼利誘,反出天道門實非本心。
然而上船容易下船難,現在他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們的反映已被韋之歡盡收眼底,自然暗懷于心。
“葛天霸,你已窮途末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顧盼兒厲聲道。
“顧盼兒,你這賤人,早有消息稱你與韋之歡關系曖昧,且圖謀不軌,無論如何我都是門主,這里豈有你造次的份。就算我要死,你們也難以好活。”
葛天霸將心一橫,已有玉石俱焚之心。
的確,以葛天霸的實力,若當真拼起命來,韋之歡一方縱使可獲勝,也須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無論孰勝孰敗,天道門的根基都會產生動搖。
“葛天霸,你就消停會吧!在運功之時,難道你不覺得身有異樣?”韋之歡道。
果然,葛天霸運功之下突然覺得丹田一陣絞痛,心如被蛇蝎蟄中,頓時臉色大變,冷汗蔌蔌直下。
只覺喉頭一甜,嘴角已是血跡蜿蜒。
“韋之歡,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暗算本座!”
“哼,無毒不丈夫,我自知你神功蓋世,豈能給你發威之機。所以,我暗中收買神丹峰之主徐峰, 在你每天服用的生機丹內輔以萬毒之首百步穿心散,只要你運轉功力,劇毒就會穿心而過,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必死無疑!”
“真是用心歹毒,想我葛天霸一世英明卻落得如此下場,天道門千年基業就此斷送你手,我實屬不甘 ……”
“不過,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