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火令乃是圣火門的鎮派之寶,焉能輕易取得,此事只有從長計議。
‘看來,日后若有機會我定要拜會圣火門,取得陰陽圣火令,九天輪回大成之日必能再創輝煌,對 天劍我更勢在必得!’南劍天已然成竹在胸。
天門山腳下,程剛正在和一名滿頭銀白的青年激戰。
在他們彼此身后,是各自的陣營,雙方皆是劍拔弩張。
而在天門這面,則有陳圓圓在旁掠陣。
青年使一口紅色飛劍,渾然如烈火,在虛空中舞動。
而程剛則施展《金剛訣》功法,全身佛光浩浩,徒手硬撼寶劍。
經過大耳和尚的悉心指教,他對金剛訣功法的領悟進一步加深,現在金剛訣功法經他使出則是另一番威勢。
銀發青年俊美異常,輪廓刀削一般棱角分明,此刻,他舉起掌中的赤紅飛劍,一式‘力劈華山’連帶漫天劍影向程剛斬下。
程剛則舉起金光大手徑直抓向飛劍,將其迎風握住。
“好膽!”
銀發青年奮劍斬下,意圖一舉廢掉程剛。
而程剛則猛然爆發一掌便將敵人震開。
銀發青年收力不住,‘蹬蹬蹬’暴退十丈才堪堪穩定身形,臉色煞白。
尤其是在眾屬下面前居然被人壓制,他顯得有些掛不住了。
天門一方一陣歡呼,而銀發青年則是一陣士氣低落,全然沒有了起初囂張跋扈的氣勢。
“讓你們門主來見我!” 銀發青年喝道。
“你連我都無法勝過,有什么資格見門主?”程剛譏笑道。
“速速退去,此事就此揭過,不然,就地誅殺!”陳圓圓向前一步,重錘一輪,直震得地動山搖。
銀發青年一個立身未穩,嚇得臉色鐵青,心道:‘天門的護法居然都如此強大,看來最近天門發展勢頭迅猛,此事我須得盡快稟告莊主父親,否則日后真的難以壓制了!’
“還有,下次派個爺們一點的人再來,不要不男不女的都來叫陣,姑奶奶我沒有興趣對女人出手。”陳圓圓一句話險未把銀發青年氣歪了鼻子。
“你……好,你成功激怒了本少!” 銀發青年被氣得不知所言。
“姑奶奶不發威,你當我病貓!”陳圓圓重錘揮舞,虎虎生威。
銀發青年只看得膽戰心驚,心道:‘果然是個難惹的主兒!’
他一清嗓門,有意抬高聲音說道:“本少乃是鑄劍山莊的少莊主,天少黎,你說我夠不夠資格見南劍天?”
聞言,程剛、陳圓圓面面相覷,皆是面露吃驚的神色,身后門徒更是引發一陣騷動。
天南之大誰不知道鑄劍山莊以鑄造兵器起家,天南各派都沿用鑄劍山莊的法器,甚至帝國軍方也曾大力向鑄劍山莊采購武器。
曾經鑄劍山莊盛極一時,但近些年莊主天劍客似乎在籌謀一件大事,不僅本人鮮少露面,鑄劍山莊一度停止了擴張甚至還有意龜縮勢力范圍。
“你是鑄劍山莊少莊主,天少黎?”程剛問道。
“正是在下!” 天少黎以為他們被嚇住了,更加神氣非凡。
“少莊主此舉無異于挑起兩大門派之爭,只怕你今日所作所為并非鑄劍山莊主事之人的意思吧?”
眼見天少黎陷入由于,程剛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繼續道:“既然不是鑄劍山莊莊主的意思,還請速速退去,以免自誤。”
“念在少莊主特殊的身份這次便作罷,下次必嚴懲不貸!”程剛和陳圓圓一唱一和,天少黎不免陷入了為難境地。
眼下實力就在面前,若是耍橫這一招恐怕行不通了,但若就此退去恐臉上無光,但偏偏程剛和陳圓圓都是油鹽不進之輩,讓她陷入了為難境地。
“我們走!”
程剛和陳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