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地篆刻手中的木人,已經有了大致的輪廓,只是她顯然還不滿意,還在精雕細琢。
“換個姿勢!”花如雪對南劍天木然說道。
這時,恰逢南劍天神念入體,卻聽到花如雪對自己的命令,不禁有些不悅。
“我說花如雪仙子,你也太過投入了吧,你已經不眠不休雕刻了一個日夜了,我這一個姿勢保持到現在,脖子都僵硬了?!?
南劍天揉了揉酸脹的脖頸。
“等一等,你這一動我方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花如雪怨氣道。
“是你讓我調整姿態!”南劍天大喊冤枉。
“就算你要動也要先問一下我嘛!”
“天下唯女子難養也,和女人是無法講理的?!蹦蟿μ煨÷曕止?。
“你說什么?”
“沒什么……”
‘若不是我還要仰仗你才能進入武會,我才懶得理你!’南劍天自忖。
“你的時間不多了,明日武會即將開始,最多再過一日,我取得圣藥便會離開?!?
“我竟險些忘記了,武會將至,我的時間所剩無幾!”失神之下,花如雪被鋒利的短劍刺破了指尖,頓時血流如注,她不禁慘哼一聲。
“你怎么樣?”南劍天心下一緊,連忙上前查看。
“怎么這樣不小心?”他甚至責備道。
“沒事!”花如雪看他關懷的樣子,只覺心中一暖。
尤其是此刻他們第一次這樣貼近,這樣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她不禁心生激蕩,內心的防線層層崩潰,她發現自己就像決堤的水壩,淪陷了!
她早已忘記了手上的疼痛,甚至南劍天已經給她包扎好了傷口也全然無察,只是這樣靜靜地注視著他,整個人陷入了迷醉。
“我想……吻你……”花如雪鬼使神差地說道,她的聲音就像蒼蠅一般密不可聞。
“你說什么?”
南劍天抬頭卻見花如雪神情迷離,整個人貼近了上來。
“你要干什么?”他難免出現一絲慌亂。
“我要……吻你……”
二人就這樣面面相對,聞著彼此的呼吸,花如雪氣若幽蘭,沖擊著南劍天的神經,尤其是她胸前那對傲人的酥挺此刻正緊緊抵在他的胸膛,酥軟的感覺讓他渾如觸電,不自覺間他已經有了反應。
花如雪感到他的下體一根碩大的硬物頂住了自己,面色緋紅,不勝嬌羞。
“原來你并非一塊木頭,你對我有感覺!”
花如雪大膽地吻在南劍天的臉頰,但是很快她又感到了不滿足,說道:“你要你的初吻,讓你以后和人親吻就會記起我……”
她整個人撲了上去,將南劍天壓在身下,而后漸漸地向他的唇捕捉而去。
不知為何,當面臨這一幕,南劍天第一個想起的人是南宮婉,那是一道揮之不去的身影。
‘對不起……’南劍天也閉上了眼睛。
但是,就在這時,敲門聲毫無預兆地響起。
‘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聲響打斷了二人的纏綿。
“何人?”
花如雪一掩慌亂,厲聲問道。
“是我!”門外傳來爽朗的女聲。
“是大師姐,不好,你快躲起來!”花如雪神色驚慌,令南劍天也一陣手足無措。
“我已經休息了,我在北疆曾受了傷……所以一早已下榻,師姐如果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談?!?
“你我還不知道嗎?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就會不停折騰,你會如此早作息,我才不信你。”
一陣黑風吹過,碧游竟直接進入了房內。
“呀!師姐,你又在懷疑我!”花如雪嬌聲嬌氣說道。
她臉上露出一絲難掩的慌亂,使勁地向上拉了拉被子,好在洞府內光線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