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碎,全身筋脈更是寸寸破斷,整個人體內的生機被破壞殆盡。
“如何?”南宮情一臉緊張地問道。
“如此之重的傷勢,按說他早就該死了,絕對無法逃到楚國邊境,但是,一股強大的念頭支撐他來到了這里,只是,他也到了油枯燈滅的地步。”
“那他到底還有沒有救,求求你救救他,你有辦法的對不對!”南宮情哭成了淚人。
“你若是繼續在我耳邊吵鬧,我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聞言,南宮情頓時不敢出聲。
“你們女人,當真是討厭,凡事都大驚小怪。”
不知為何,這些話在姬無雙口中說出顯得頗為怪誕。
南宮情既不敢笑,更加不敢插嘴,只有在一旁靜待。
卻見姬無雙在南劍天身上摸索起來,仿佛在尋找什么,最后甚至解開了南劍天的胸襟,露出了壯美的胸膛。
一瞬間,姬無雙竟看得有些癡醉起來,纖細的玉指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輕浮而過。
他的神情就像撫摸江南最柔美的絲綢,生怕把他弄臟弄壞。
對于姬無雙的嗜好南宮情眼中充滿不可置信的神色,可又敢怒不敢言,場中的氣氛有些尷尬。
良久,姬無雙恍然回神,望著南宮情怪異的神情不免一陣羞容。
“看我竟有些失態了,久居毒宗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如此俊美的少年郎,我竟有些難揇捺不住好奇的心!”
“還不知閣下的稱謂?”
“姬無雙便是!”
“還請盡快施救,不然,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該如何做不用你教我!”
見南宮情不放心的神情,他繼續道:“我既然鐘情與他,自然會竭力救他,畢竟如此好的皮囊,去何處尋,若他死了,莫說是你,我都會心痛!”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但是,沒有……”南宮情枯澀地說道。
“噢,難怪他衣衫凌亂,原來你也知道泣血海棠。”
“他去尋泣血海棠是為了救姊姊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無法打開皇陵,可以想象當時他想以蠻力破開,最終幾乎力竭身亡!”
“傻小子,隔世石豈是人力能夠破開的,原本你就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如此一來豈非不是更加要了你的命!”
“你那姊姊,葬在里面?”姬無雙問道。
“是!”
“這段時間我已經聽過他們的傳說,有不解,但更多的是羨慕,有這樣一個鐘情于你的男子,此生足矣。”姬無雙有意看了一眼南宮情。
“只是可惜了我那姊姊!”南宮情難掩神傷。
“你不是他們,如何知道他們不快樂?”姬無雙反問。
“也對,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也許在世人眼里的困難,在兩個相親相愛的人眼中都是一種榮辱與共的考驗,是一種快樂和幸事。”
“曾經我竭力阻止姊姊,但是此刻我或許能夠明白她的選擇了。”
“至少她認為是對的,如此,足矣!”
“找到了!”
姬無雙最終發現了什么,他在南劍天的胸膛傷口中發現了一枚納戒。
這道傷口很奇特,并非劍傷,而是被鈍器撕裂,傷口有些觸目驚心,最為主要的是其中埋藏著的那枚納戒,讓姬無雙感到了奇怪。
“他在隱藏什么,他身上最珍貴之物,他眼中唯一重要的東西,圣藥!”
姬無雙在南劍天胸膛摳出了那枚帶血的納戒,神念探入其中頓時大喜過望。
“圣藥,果然還在,我早就應該猜想到,既然他如此執著的來到這里,圣藥必然還在!”
“想必他是擔心萬一行蹤被人發現,而他也遭遇了不幸,圣藥被人截去,他是在用生命守護圣藥,他怎么……如此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