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游離而來,整個人纏在蕭歌的身上。
她美目中閃過一絲猶豫與不忍,但是最終沒能停下來,她已經投入了進去。
以她最初的打算,無極門雖然和青城派結盟,但是這種關系并不長久,說到底他們只是各取所需,而上官燕能夠在無極門站穩腳跟,多半仰仗青城派的鼎力相助。
而蕭歌作為青城派首徒,他的一言一行都必然會對兩派的關系產生影響,為了能夠獲得對方‘無條件’的支持,她唯有出此下策,以身相許,將自己綁定在青城派的戰車上。
自然,她如此做有不得已的苦衷,想她一個弱質女流之輩,能夠統帥群倫,在她的背后必然要有一個雄主支撐,否則即使掌控了無極門也如海市蜃樓,不堪考驗。
“你如此,我怕自己會犯下錯事!”
“你和我的相遇,本就是一個錯誤,錯下去又何妨,我只知道此刻能夠與君同樂,夜夜笙歌,便是最大的快樂。”
上官燕口吐芬芳,極力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在她的激情投入下,蕭歌眼神陷入了迷亂。
很快,他內心的防御層層瓦解,吻向上官燕的紅唇,接著由上而下,雪白的脖頸,傲人的酥挺……
上官燕發出嚶嚀之音,也是狂熱地回應著……
就在這時,唳唳破風聲傳來,一道柔弱的身影進入了庭院。
來者正是落月,她見蕭歌深夜出行,所去方向正是上官燕府邸的方向,而且介于二人今日眉來眼去的樣子,使她不得不疑,所以尾隨蕭歌至此。
很快,她身形在櫥窗前落定。
“果不其然,你果然是來私會她。”落月聽著里面傳來風銷云雨的聲音臉色都變綠了。
“這個小賤人!”落月暗懷在心。
她和蕭歌雖名為師兄妹,但是日久生情,若說她對蕭歌完全沒有感覺決計是假的,直到此刻看蕭歌和其他女子行魚水之歡,她的心莫名地感受到刺痛,她始復明白,原來他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中。
落月眼中閃現可怕的電芒,五指如籠,一掌抓在身旁的巨木上。
堅如磐石的原木在她的一爪之下居然如同朽木被撕裂開來。
無極門在月光的襯托下像被鋪上了一件銀色的紗衣,那種感覺此刻赫然又加重了幾分。
仙鶴長鳴,打破了那本不該屬于這兒的寧靜。
田野與樹木圍繞山門,像一個搖籃,輕輕搖晃;而那仙鶴的叫聲,猶如母親在哄睡自己的孩子的搖籃曲,和諧動聽。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來,落在上官燕眼里,有種斑斕的七彩迷幻。
透過輕紗,劃過她的臉瑕,應在地上。
為了避免閑言碎語,蕭歌在三更時分便已匆忙離去。
蕭歌不知道的是,落月昨夜在他的房門外站了一個晚上,直至他一身凌亂地回來。
她的心在流血!
清晨,總壇四周,淡藍色的天空飄浮著朵朵白云,微風吹拂著樹葉,靈鳥在樹上“嘰嘰喳喳”叫著。
微風輕輕地攜帶著尚未消散的濃霧兒,給寒冷的早晨增添了凌厲的色彩。
“吱嘎”
房門應聲打開,上官燕身著單薄,寒風襲來,她下意識地緊了緊朦朧的紗衣,望了一眼四周,門衛已經在左右守護。
“拜見門主!”
他們偷偷地瞄了一眼上官燕玲瓏的身材,皆是大咽口水。
上官燕不以為意,甚至很享受這種眼神。
過了今夜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最大的資本便是自己的身體,譬如,她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了蕭歌,只要他還在的一天,青城派就會堅定地與無極門站在一起。
這一夜,她無疑以最小的代價,獲取了最大的回報。
“門主,有一事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