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意隱瞞真正實力,只待立下賭約再行施 展,此人必有更大的依仗。
但無論如何玉佛都不容有失,若走失這趟鏢神風(fēng)門聲名何存?鏢主更不會饒恕他等,若眼前此人有 心染指玉佛,神行四使將不惜一切手段斬殺之捍衛(wèi)神風(fēng)門威名,無形的殺機彌漫當(dāng)空。
“九九一,我們可以開始了?”神秘男子道。
如果說先前的他只是一名無足中庸的小輩,而他現(xiàn)在 所給人的感覺卻是深不可測,似乎一切事態(tài)都在他股掌之中。
“好,為免他人說我九九一以良馬欺你,便讓你先行一步。”
“哼!死到臨頭竟還在此充大,也罷,本座便承下好意不再禮讓。九九一,你可給我看好了。”
神 秘男子話音甫落,只聞毛驢仰天長鳴一聲,脖間翎毛抖擻一掃頹靡之態(tài)。胸前一撮紅毛血光畢現(xiàn),接著 竟如同神助腳下生風(fēng)身形如離弦之箭向前方激射,伴隨滔滔鐵蹄聲絕塵而去。
“這,怎么可能……”
見此,九九一、神行四使無不震驚當(dāng)場,對眼前一幕的驚訝無異于一個嬰兒 剛剛降世便會跑路說話,甚至一拳把一名年輕力壯的青年打翻在地。
九九一不敢再有大意之心,當(dāng)下催 馬直追而去。
少頃,只見一道身影如旋風(fēng)席卷而來,最先到達始發(fā)地的竟是那名神秘男子。
九九一敗局已定,此 事該如何了斷?神行四使面面相覷,臉色陰晴不定。
一炷香時間過后,九九一姍姍來遲,馬匹在沙漠中快速奔走極為消耗體力,此行下來千里馬竟有些 微喘。而毛驢自始至終泰然若定,優(yōu)劣等階的差距不言而喻。
千里馬望著神秘男子身下坐騎不禁氣餒的 低下頭,鼻孔高鼓猶在喘著粗氣。
“九九一,事已至此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神秘男子冷笑道。
“為什么會這樣,這到底為什么?”九九一發(fā)出不甘的怒吼,千里馬竟真的敗在一頭蠢驢手下,說 來都讓人難以置信。
“愿賭服輸,九九一,從今天起玉佛就是本座的了,失去玉佛你將一無所有,淪落一方。若你肯屈 尊便罷,每日在府上攆驢拉磨,本座自然不會虧待于你。若我心情舒暢了沒準(zhǔn)還會另有賞錢,但你這一 生卻翻身無望。”
還記得這是先前自己親口說出的話,現(xiàn)在聽來顯得格外刺耳,仿佛一記無形的耳光打在臉上。
九九 一臉部橫肉一陣不自然的抽搐,陰冷的目光直視神秘男子。
若非顧忌聲譽只怕他早已出手擊殺對方,玉 佛乃是他的全部身家,自然誓死力爭,豈容多讓?
“閣下步步為營將我逼得狼狽不堪,真是好生深厚的心機,在下實屬欽佩之至。我早該想到這一切都是你精心設(shè)置的陷阱,引誘我一步步走進圈套 ,現(xiàn)在你的目的終于達到了。”
“自古兵不厭詐,你沒有輸給我,而是輸給了你自己,只因你太過自大,把自己的機會一次次拱手 相送。九九一,現(xiàn)在便是你兌現(xiàn)諾言的時候了。”
“本座言出必行,只是你拿什么證明自己贏了這場比賽,我怎知你是與不是中途折返?”
“哼!本座早已料到你會食言,看來果然如此,不過我早有準(zhǔn)備。這是我在十里外采取的一株狼毒花 ,你大可差人去取證,它足矣打破疑點,九九一,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狼毒花乃是大漠第一毒草,凡人觸之必定全身腐爛而死,成年體狼毒花可使人直接化為一灘膿血。 而眼前神秘男子將狼毒花徒手握在掌中竟渾然無事,當(dāng)真是為奇人。
“現(xiàn)在我方人多勢眾,閣下難道未看清大勢,而玉佛價值連城乃是我的全部家當(dāng),必定誓死力爭, 這份大餐只怕你吃不下。我本不想以勢壓人,你若就此離去我可以只作什么都未曾發(fā)生,你要的水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