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聲色俱厲,當(dāng)下化掌為刀齊頸斬過,慘叫聲中十幾顆頭顱被斬得沖天而起,一時間血脈噴 張?zhí)摽罩蟹路鹣缕鹨魂囇辍0殡S頭顱落地十幾具無頭尸體齊皆仆倒,一具具鮮活的生命在掌刀下流逝 。
其后蒼狼族人無不寒聲若噤,目露惶恐之色,跪在地上戰(zhàn)栗不已,連大氣都不敢出。
大漠雄獅的強 勢根本不容他等心生反意,暗道慶幸方才沒有站出,不然現(xiàn)在尸橫當(dāng)場的就是自己。
“我已斬殺了九九一和神行四使其中三名,最后一位早已相隨浪子回頭金不換埋伏在聚財客棧,準(zhǔn) 備守株待兔將我捉拿歸案,真是打得好算盤。金不換卻不知我早已得到消息,若這些伎倆都不能勘破我 大漠雄獅也便枉在大漠稱雄數(shù)十載。金不換,這三柄功名劍便是本座送你的見面禮。”
大漠雄獅將橫插于地的三柄功名劍收歸在手,用帆布包裹掛在馬背后,狹長而隱晦的臉龐陰晴不定 :“方才我明明感覺到前方有暗能量波動,我的感知向來不會有錯。而那股力量正是毀滅蒼狼王化身的 存在,蒼狼王與我實力相差無幾,不然他絕不會輕易落敗,如此說來大漠之中又出現(xiàn)了新的高手?今日 定要會他一會。”
人騎靈犀相通,大漠雄獅心念方動,天駒寶馬已然感知,蹄下生風(fēng)帶著滔滔馬蹄聲向前席卷而去, 竟直奔南劍天一行人所在方向。
此時,茫茫大漠中,經(jīng)過蒼狼之患南劍天一行整裝待發(fā)。
“兵馬損失多少?”南劍天沉聲問道。
“歷經(jīng)火色巨人、血夜魔人和蒼狼王三役,我方人員已三去其一。”百伍長以及背后所剩不足七十 人皆是心情沉重。
“尚未進(jìn)入西域地界便已損兵折將,乃是大不吉之兆。”南劍天語重心長道:“只待回帝都后我定 會向圣皇請命,為死難的將士追加功勛,并厚待其家人。”
“南將軍高義,我等愿誓死追隨。”百伍長等人心中無不敬服。
“廢話少說,現(xiàn)在趕路要緊,以免再發(fā)生變故。圣皇有令在先 ,此行不容有失,只待進(jìn)入西域捉取亡國之花我們便回帝都復(fù)命。”南劍天道。
“亡國之花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僅憑一人威脅到我天弓帝國的安危,難道它真的只是一朵花,還 是其中另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念及于此南劍天不禁面露狐疑之色。隊伍正不急不慢向前推進(jìn),就在此 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馬鈴聲打斷南劍天的思緒。
只見一名頭戴斗篷的黑衣人騎著一頭瘦弱的毛驢悠悠走來,胸前的馬鈴相隨左右抖動發(fā)出悅耳動聽 的鈴聲。一人一毛驢,來者正是大漠雄獅無疑。
“怎么?此人竟妄想騎著毛驢穿過沙漠。”見到眼前滑稽的一幕百伍長等人無不笑得前仰后合。
想他們每人騎著一匹高頭駿馬披星趕月數(shù)日仍遲遲不能進(jìn)入西域,即使不出意外以這頭毛驢蝸行的 速度只怕至少也需一個月方能走出這片沙漠,只是唯恐那時早已水盡糧絕,一人一獸焦渴而死。
對于眾人的嘲笑天駒寶馬嗤之以鼻,更加無視同類的目光。自始至終,大漠雄獅注意力都集中在南 劍天身上:‘難道他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只是他還那么年輕,竟能力斬蒼狼王化身,若再假以時日此 子前途不可限量。’
大漠雄獅在打量他,南劍天又何嘗不是。他目力菲比常人,透過斗篷他看到一張生滿刀疤的臉,剛 毅、陰冷的臉龐,犀利的眼神無一不折射出他內(nèi)心的陰暗。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名黑衣男子不容小覷。
“你到底什么人,為何一人在大漠中浪蕩?”百伍長厲聲喝道。
“我也忘記了自己是誰,只記得我想追隨商隊穿過沙漠前往中土大陸,只是在途中遭遇風(fēng)暴與同伴 走失。當(dāng)我醒來時便到了這里。”
“原來如此,只是我們此行乃是前往西域,而你卻趕往中土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