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教會之一,只要是西域人無不如雷貫耳,雖然此衣物上的標(biāo)識并不完整,但是經(jīng)我過目決計不會有錯,定是出自伽藍寺無疑。”
“伽藍寺,我明白了!”南劍天有些失神道。
“至于這些報酬,我凌寶閣只取一半便是,是在下賣關(guān)子了,還望公子莫怪。”
“我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是你應(yīng)得的!”
話音甫落,南劍天已身化流風(fēng)而去。
“真是一個怪人!” 掌柜的望著手里的一枚靈石,不得已地收起。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緩步在屏風(fēng)后步出,目光深沉望著南劍天消失的地方。
“參見閣主!” 掌柜的畢恭畢敬。
來者正是凌寶閣閣主,凌云飛。
凌寶閣明面上做著寶器的生意,實則是伽藍寺的一處分舵,而南劍天自然不知自己竟誤打誤撞進入了伽藍寺的暗樁。
“他走了?” 凌云飛聲音充滿威嚴(yán)。
“是,閣主。不過除了衣物的出處,他沒能在我這里獲取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你做的很好!”
“對方不過金丹初境修為,不足為慮!”
“如果對方真的只是金丹初境,確實不值一提。”
“閣主的意思是,對方有意隱藏真正的實力?”
“最近帝國有一批高手進入了我西域地界,而此子恰逢此時出現(xiàn),令人不得不疑。”
“此人會威脅到伽藍寺?”
“有觀主坐鎮(zhèn),即使元嬰期強者又有何懼?” 凌云飛冷笑。
“怕就怕在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此人若是在暗中行破壞之詭事,對我西域江湖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危害。”
“要不要……”掌柜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可打草驚蛇,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屬下這便安排人暗中跟蹤此子。”
“不!此子本座要親自會他一會,為了以防萬一,我會將這面的情況盡快上報觀主。” 凌云飛成竹在胸。
……
天門總壇。
蒼穹之上,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
一道道閃電蔓延而下,伴隨一聲清脆的霹靂,瓢潑大雨宛如天河之水傾注到人間。
雨珠狠狠地砸在紙糊的窗外,隨著噼噼啪啪的雨聲,窗外早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整個世界籠罩在蒙蒙的雨霧中。
就在這疾風(fēng)暴雨中,一道瘦弱的身影迎風(fēng)而立,她正是葛優(yōu)兒。
大雨越來越瘋狂,狂風(fēng)卷著暴雨像無數(shù)條鞭子,狠命地往房子上抽打,也無情地抽打在她的身上,霎時她就變成了落湯雞。
雨水順著她的下巴流下,濕漉漉的烏發(fā)粘在臉頰和胸前,讓她更顯凄楚動人。
她穿著火紅的衣服,色彩斑斕,宛如一幅美麗的水彩畫。
她就是天地間唯一的色彩!
雨水匯成的水流像小河,順著陡坡傾瀉下來,周圍已成一片汪洋。
大雨猛烈地敲打著屋頂,沖擊著櫥窗,奏出了一曲驚動人心的樂章。
而葛優(yōu)兒就像一個如癡如醉的戲子任憑風(fēng)吹雨打,完全忘卻了危險的臨近。
這時,又有一道閃電劈過,那閃電耀得連眼睛也睜不開。
“轟”
震耳欲聾的雷聲中,一座磐石被劈裂成碎片,葛優(yōu)兒望著巨石粉身碎骨,她竟癡癡地笑了。
“如果能夠粉身碎骨便可化解這悲痛,死有何懼?”
“如果能夠讓烈火焚燒盡我身上所有的污垢,我寧死!”
而后,她迎向了閃電。
然而,霹靂的氣場太過強大,她被毫無懸念地震飛了出去。
葛優(yōu)兒跌落在地,大口地吐血。
風(fēng)雨太急,雷聲徹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