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諱,走到床前,微微彎腰伸手探了探凌燃的腦袋,
“嗯,是有些虛。你放心,我們這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藥,爺爺說你底子本弱,既然我敲了你,你的身體就交給我了!就當是對你的賠禮。”
凌燃一時還沉浸在這門新語言的苦思中,聽到要交身體瞬間一個機靈,
“啊?沒事沒事,還要多謝小姐姐把我撿回來,不然說不定已經被野獸吃了。”
“小姐姐?是說我嗎?聽起來挺可愛的?嘻嘻!”
女孩背過雙手,直點頭,對這個稱呼感到十分新奇滿意,
“不過在爺爺面前可不能這樣叫我,他這個小氣的老頭,你得叫我蕭蕭,何蕭蕭。”
蕭蕭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去打理簸箕上的草藥樣的植物。
“你叫什么?來這做什么?”
樹下埋的許久時間,凌燃想明白一些事,壁圖、黑暗、雪地,這些聯系起來的話,壁圖是一處機關,凌燃觸碰了機關,打開通道,從六月的泰山山頂來到白雪皚皚的此地,并且無師自通了這里的語言,雖然聽起來像是科幻故事,
但是,很合理嘛。
“哦,我叫凌燃”,凌燃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起波瀾,
“凌燃?”
“這是什么地方?”凌燃怕女孩多問搶先問道,
“這里?你不知道?”蕭蕭語氣疑惑,會有人不知道自己在哪嗎?
“北荒?蒼云洲?”極為陌生的名詞,凌燃疑惑地念到,
“這里是蒼云的極北之地——北荒,最是荒蕪的北荒”,蕭蕭見凌燃聽得出神,像是真不知道這些。
被我打昏了頭?應該不會這么嚴重吧?想起那根還在院子里的兇器,蕭蕭心想著得趕緊劈了熬藥才是。
“喂”,蕭蕭伸手在凌燃眼前晃了晃,
“你到底從哪來的,來這做什么?”
“我從”
“?”
“從”
總不能說我來自地球吧,
“哎呀哎呀,頭好疼,除了名字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來了,頭疼。”凌燃一手扶著額頭,躺在床上感覺很痛苦的樣子。
“啊?頭很疼嗎?你,你先別想了,你先好好休息”,蕭蕭一時著急了起來,趕緊扶凌燃躺好。
“你躺好,什么都別想,我這就給你煉一副安神補腦的藥去。”
說完麻利地從簸箕上這抓上幾把藥材匆忙地出去了。
演技這么拙劣也能裝得過去?這不是老天給自己演的荒誕劇吧?
這一棒槌也不算白挨,解釋起來就方便很多。
蒼云洲?還佛羅里達州呢!七大洲里沒這個名字。
可是如果何蕭蕭沒拿自己開涮的話,也就是說,這里已經連地球都不是了?!
凌燃扶額,
這個跨度有點大。
蕭丫頭動作麻利,很快就給凌燃端來一副湯藥,凌燃灌下之后香香地睡去,繼續他的睜眼閉眼循環了。
夢里有人在天上飛,有人在地上跑,各種法術神通打得不可開交。
第二日一早凌燃醒來,感覺身上有些憋得慌。
一開門,是一處小院。院內堆滿了些瓶瓶罐罐各種雜物,許多燒著柴火小爐子正咕嚕嚕地冒著白煙。
喊了幾聲蕭蕭不見有人回應,
凌燃搓搓手,推了院門出去。
一通小跑后,出了些汗那股憋勁終于消了。
眼前很是開闊,白茫茫一片,陽光明媚,天空像洗過一般清澈,心情舒暢。
既來之則安之。
還活蹦亂跳的就是最好的消息,至于自己跑到了哪個犄角嘎達處總有一天能弄清楚。
四處轉了轉后,
“嗯,舒服”,
凌燃拍拍手一溜小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