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當然就是上官菱,只是她現在的狀況很差,面無血色,嘴角隱有血漬,明明說話都有氣無力了,卻還在強撐。
沈軒遲疑片刻,還是主動把她扶到床上坐下,疑惑問道“你受傷了?”
“這是心疼我了?”
上官菱故作吃驚一句,見沈軒不理她,又嬉笑著打趣道“我家相公這就等不及要自薦枕席了嗎?”
在沈軒眼中,上官菱只是鄰家的叛逆小妹,說實話,還挺可憐的,這樣可愛的青春美少女,本應被人捧在手心里呵護,可沈軒見到的上官菱一直都很慘。
此刻受傷虛弱的上官菱就更讓人想憐惜,沈軒無奈說道“心疼倒沒有,只是對上官伯母感到抱歉,差點把她唯一的血脈給害死。”
上官菱一愣,沒想到沈軒會突然提到她母親,但是這種像老朋友一樣的對話卻讓她感到很溫暖,突然覺得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有種奇異的魅力。
半晌,上官菱才深吸口氣,不在意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也沒事,誰讓你是我相公呢。”
就算猜到了沈軒沒認出她,可忽然被人擺了一道,上官菱尾隨來時,還是有些氣的,但現在忽然就不氣了。
沈軒沒理她喊相公的問題,只是問,“你傷在什么地方了?”
“還行吧,小問題,只是后背讓金丹期后勁傷到,我保命底牌多得很,死不了。”
挨了金丹攻擊還是小問題,沈軒以前都不知道,上官菱生肖還是屬大麻袋的,這也太能裝了。
沈軒點點頭,認同道“哦,那還真是小問題。”
“呃……”
上官菱很想解釋一下,被金丹打一掌其實很嚴重的,普通人根本扛不住,要不是她保命手段齊出,肯定也要掛了,但是現在這情況……
她好憋屈啊,感覺這一掌都白挨了。
沈軒話雖這樣說,卻還是從儲物戒里,拿出了一顆療傷丹藥。
某種程度上說來,上官菱其實是替他挨了這一掌。
“吃吧,療傷的。”
上官菱沒認出這是枚什么丹藥,可微微感知到其內蘊含的靈氣,還是讓她明白這枚丹藥的珍貴。
她自認和沈軒關系已經改善很多,但還是不想欠他人情也不想浪費他的珍貴丹藥,拒絕道“不必了,你自己留著吧,我已經服用過療傷丹藥了。”
“效果加倍。”沈軒不為所動,直接將丹藥送到她嘴邊。
算了,不能磨磨唧唧的像個爺們兒,反正早晚都是自家相公,最多以后天天喂飽他。
上官菱笑了,笑得有些狡詐,確認道“這可是你硬要喂我吃的。”
“對,是我硬要……我!”
上官菱表現的像是一只偷到雞的小狐貍,忽然就將他兩根手指吞進自己鮮紅的小嘴里,而且上官菱根本沒管什么丹藥啊!
沈軒的指尖似乎都能感覺到香軟的甜膩,上官菱靈巧滑膩的小香舌,就如同一條小魚游動著纏繞包裹上來,那觸感就像果凍,又溫暖的似要融化。
文字難以描述,沈軒只感覺一股酥麻感,像電流一樣迅速游走在全身各處,像泡進了溫泉。
沈軒知道不能再讓她繼續了,急忙收回手,很嫌棄似的在衣服上抹掉口水。
“這可是你硬要喂的,我也沒辦法啊。”上官菱雙手抱著后腦,一臉愜意的往后倚靠到床頭,她越笑越甜,自家相公貌似很敏感呢,不錯,她很喜歡。
沈軒也無意追究被一個甜美少女舔了這種事,也沒辦法追究,打她兩下?重了下不去手,輕了就是打情罵俏,所以他只能轉移話題,問道“你為什么會來皇宮,還一身黑衣的,想刺殺宮如月?”
沈軒也不知道為什么自然說出刺殺的話,可能是宮如月太慘了吧,又是被綠又是要被下毒。
“我來自然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