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偌這才知道麒麟就是剛才的那個人。
“我先進去休息下。”麒麟話落就消失在了眼前。
幽偌神識進入靈鐲,卻見麒麟身上再次散發出之前的火焰之光,若是此時它在眼前,恐怕這房子都會被點燃,而靈鐲卻能承受住這股巨大熱量,好像對麒麟的傷勢也有著巨大恢復作用。
溫石峰被青麟逼退之后傷勢慘重,全身經脈多處已斷,而且還有嚴重內傷,能不能養好都是個問題。
北泰扶著溫石峰就站在幽偌門前數丈遠,可是卻無一人敢上前,縱然心中有再多不服,想到剛才的恐怖氣息卻只能強忍著,尤其是青麟身上的火他們最為害怕,恐怕遇上后頓時就會被化為灰盡,所以誰還敢招惹?
“我看溫城主傷勢有些嚴重,要不先留在我這逍遙閣養傷,養好之后在繼續報仇。”歐陽寒瞇著眼睛,明顯是故意打趣溫石峰。
“歐陽寒,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你這逍遙閣開不下去了。”北泰緊攥著拳頭,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事情不服氣,現在又被嘲諷,他怎么忍受的下這口氣。
北泰已顧不得溫石峰的命令,轉身沖了上去。
歐陽寒冷哼一聲,滿是不懈:“就憑你?”
只見他一揮折扇,與北泰的拳頭硬抗在一起,頓時數只飛鏢和暗器朝北泰飛去,有兩只打在他的身上,分別落于胸前和肩膀處。
北泰將飛鏢拔出,捂著胸口,雖然面帶厲色卻不敢再上前。
“若是你們城主親自出手還能與我一較高下,可眼下他這樣子想打也沒有力氣,而你卻又如此自不量力。”
“你……”北泰聽到歐陽寒的話更為氣憤,說自己也就算了,可偏偏帶上他們城主,他實在忍受不了,欲要再次出手,卻被一個老頭攔了下來。
“你不是他對手,去了也是送死。”老頭蒙著面,根本看不清真容,而且說起話來不急不躁,但是卻又隱藏著一股戾氣,這股戾氣就連歐陽寒都感覺到忌憚。
自從溫石峰出現,歐陽寒第一眼就注意到這老頭不是一般人,估計比起溫石峰隱藏的還要深,但是他始終都沒有出手。
“許老,這口氣我實在是忍受不下去,北川已經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北泰像是什么都豁出去了,看著歐陽寒的眼神帶著必死的決心。
“你死了有用嗎?北川的仇誰來報?現在城主又受了傷。”許老呵斥一聲,這北泰瞬間低下了頭,只見他看了歐陽寒一眼,眸子犀利:“歐陽閣主今日所作所為溫家記下了,改日定會好好算算這筆賬。”
歐陽寒看著許老帶著溫石峰以及北泰一群人離開,沒既沒挽留也沒有阻攔,日后就算溫家不會來找他,他也會主動找上門,曾經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該散的人也已經散去,襄辰走上前來沖著歐陽寒說道:“多謝歐陽兄出手相助,要不然恐怕我們會遭到暗算。”
“襄兄客氣了,不過這溫家的銀針也確實厲害,連我都沒能抵擋得住。”歐陽寒動用內力,只見數根細長的銀針從體內逼了出來,而且銀針表面還有些發黑。
襄辰沉聲說道:“竟然還有毒,溫家人真夠卑鄙的。”
“小心點,這溫家不簡單,別看溫石峰是一城之主,可是溫家卻是深藏不露,比起溫石峰厲害的人大有人在。”
聽到歐陽寒提醒襄辰點點頭,之前從白澤那里就聽到了些關于溫家的事情,而后又從歐陽寒這里打聽了些,對溫家總算有了個大概了解,但不管溫家勢力有多大,他都要將他們連根拔起。
隨后歐陽寒朝幽偌房間看了一眼,想問些什么但最終卻是沒有開口,只是跟襄辰告辭之后便離開了。
“襄辰哥哥,剛才那人是誰?”白澤看先幽偌的房間,似乎是擔心她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