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哲雖然心里惴惴不安,但是打死他也想不到,因為自己醉酒時候的警告已經徹底惹怒了魏蘭。
魏蘭秘書做事很快,南城的勢力很是清楚的擺在了魏蘭的眼前。
所謂四大家族她沒有放在眼里,不過是個偏遠的南城而已,在全國的排名很垃圾。
江家雖然很是有名,但過于低調,這些年的發(fā)展勢頭也大不如從前。
尤其是最近,好像是因為自己兒子的事被南城的幾處勢力吞了不少的產業(yè)。
在華夏明面上的家族來說,江家并不算什么大勢力。
只要不是那幾個家族,魏家就不怕。
看了這些勢力,魏蘭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我看賀家這個年輕人挺不錯,還沒畢業(yè)已經有了這樣的鋒芒,是時候要發(fā)展下魏家周邊的產業(yè)了,給我聯(lián)系賀家。”魏蘭指了指賀家。
秘書是個人精,就算不是人精也在女魔頭的折磨下被動成了人精。
要不是魏蘭出手實在是太太太大方,在這樣滅絕師太手下工作她們都是不愿意的。
“好的魏總,我這邊馬上聯(lián)系。”秘書退下了,魏蘭染著紅色指甲的手指輕輕的敲擊在桌子上。
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平緩。
似乎已經看到了木辭被收入囊中的場景,也看到了她們求饒時候的樣子。
尤其是張舒,真是好笑了極了,她還想比魏家強?她以為自己是誰。
這邊是暗波涌動,那邊是喜氣洋洋。
木鎮(zhèn)被張舒父親的談吐吸引,沒有教化人的高高在上,更像是一汪清泉在談吐間不經意的流露出了自己的學識淵博,木鎮(zhèn)識人有道,知道張舒父親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
像是老朋友一樣,一見如故。
雖然張舒爸爸不會做生意,但是作為一種心靈和意識上的引路人真是綽綽有余。
還無意間破了他多年的心結。
其實關于木南汐的意外出現(xiàn),他愧疚了二十年。
不僅僅是對于自己原妻子的愧疚,和家庭的愧疚,更是對這個無辜孩子的愧疚。
他做過親子鑒定,這個孩子確實是他的親身骨肉,只是當時為什么會稀里糊涂的做了那樣的事他是真的不記得了。
而張舒母親也很意外的欣賞喬蔓茵的見多識廣和一種女性剛毅坦然的魅力。
喬蔓茵去過許許多多的國家,并不是像別人一樣只是單純的去旅游,她更愿意走進這些外國人的生活,看遍煙火和人間疾苦。
似乎是見過了太多的苦難和歡樂,她比任何人的心胸更加的寬闊。
雖然待木南汐不可能如親生,但最起碼的人格尊敬她已經做到了。
愛恨情仇不免俗,但知不容易而尊敬已經是普通人難以做到的了。
有句話叫做人和人之間就像是一面鏡子。
當你發(fā)自內心的欣賞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也一定是欣賞你的。
喬蔓茵和張舒媽媽就是,原本只是抱著最初的禮節(jié),現(xiàn)在竟然有一種有說不完話的意外收獲。
木辭和木澈都很了解喬蔓茵女士的性格,但凡是她不愿意說的,沒人逼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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